阿扁像是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就吩咐司机开了车。
在出租车上,阿扁强行抱着小舞。
小舞挣扎不了,她的泪水流了下来。
出租车停下来后,阿扁把她拉下了车,阿扁要把她拉到他住的地方,那一个老民房里去。
这时,街上空无一人。小舞挣扎着要走。
阿扁拉着她,不让她走,并且软便并施地说着鬼话。
小舞的泪水不停地流着,阿扁,你放过我好么,我求你了。阿扁狞笑着说,小舞,你知道么,我真的喜欢你,饭店里有多少服务员对我表示那个意思,我都不理他们,走吧,我会对你好的?
小舞说,阿扁,你醉了,你放开我,好么,阿扁?
阿扁根本就听不进小舞的话,他强行拉着小舞台他的住所走去,走到一个偏僻地方时,小舞泪眼迷蒙中看到前面背对着他们站着一个穿着白色睡衣的女人,她头发很长,一直拖到脚跟上。小舞在一刹那间觉得这个女人的背影好象在那里看见过。
小舞没有来得及考虑什么问题就朝那女人大喊了一声,救命呀‐‐
那女人缓缓地转过了身,阿扁发现那个女人脸上所有的五官都没有,脸上白森森的一片她的白色睡衣的胸前绣着一朵鲜艳的玫瑰花。
他呆了,松开了抓住小舞的手,小舞见阿扁松开了自己,就狂奔而去。
她没有见到女人白森森的那张脸,她只有一个愿望,逃脱阿扁的魔掌。
阿扁呆呆地看着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突然把自己的头从自己的脖子上摘了下来,阿扁大叫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不一会,他就觉得那个女人忽然就不见了,他回过头来找小舞时,小舞已经跑出老远了,他是也追不上了,他恶狠狠地骂了一声,心有余悸就往自己的住所走去。阿扁没走出几步,他突然看到马路上有一个婴儿在爬,婴儿浑身赤裸,浑身都是鲜血,婴儿哇哇地叫着,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或者在说着什么阿扁听不清楚的话。阿扁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个婴儿,正朝自己快速地爬过来,不一会婴儿后面又出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婴儿,一个,两个,三个……领头的婴儿后面出现了一群一模一样的婴儿,他们怪叫着朝阿扁爬过来……阿扁魂都没有了,他撒腿狂奔起来。
小舞狂奔回去后,她浑身湿得就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她的室友问她干什么去了,她没有回答,只是坐在那里呆呆地喘着气,她的泪水流着,和汗水混杂在一起。
她弄不清哪是泪水,哪是汗水,她就那样呆呆地坐着,室友问她什么她都不回答。
她该说什么呢?
她什么也说不出来,她心里充满了曲辱和可怜。
室友对她说,你快去洗个澡睡觉吧,天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她这才站起来,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进了卫生间,她脱了衣服,打开水龙头,那冰凉的水洗在了她滚烫的身子上,她打了个寒噤,浑身发抖起来。
她没想到自己会得病,第二天就高烧不起了。
要不是室友发现她病了,送她去医院,说不定她把脑子也烧坏了。
47
朱雀儿心里堵了一块石头,夜里发生的事情,她谁也没说,她觉得自己的头很痛,像是要得病了一样,今天,她很早就开了门,她开门的时候,看到矮马上了黄小初的吉普车,她也看到对面星期五川菜馆的服务员小舞在街上圆球一样滚动着,她莫奇奇妙地产生了一个想法,那丫头怎么能长那么胖,她吃了什么长肉的东西?
朱雀儿一直认为自己太瘦了,自己要胖那么一点点,就好了,有些男人嫌她太瘦了,说她身上除了骨头还是骨头,而且胸脯是一个飞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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