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得意地叫了一声并立起身子来。手里高高举着一个有塞子的瓶子。
&ldo;瞧!&rdo;他说道,&ldo;我发现了我要找的东西。&rdo;他小心嗅了嗅,&ldo;哎呀!我感冒了。&rdo;
多诺万从他手里接过瓶子,嗅了嗅,但什么也闻不到。他打开塞子。未等波洛警告他就
将瓶子举到鼻子边。他立刻就像一根木头一样倒了下去。波洛跃上前扶住他,这才没让他全
倒下去。
&ldo;笨蛋!&rdo;他喊道,&ldo;这种想法。这么鲁莽地打开塞子!他没有注意到我是多么小心吗?
先生‐‐福克纳‐‐是不是?你能不能给我弄点白兰地来?我看见起居室里有一个细颈酒
瓶。&rdo;
吉米匆匆去了,但等他回来的时候,多诺万已经坐起来,说他全没事了。还得听波洛的
告诫,说嗅可能是毒品的东西时要小心是很必要的。
&ldo;我想我得回家了,&rdo;多诺万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说道,
&ldo;如果这儿不需要我的话;我感到我有点站不住了。&rdo;
&ldo;当然,&rdo;波洛说道,&ldo;那是最好的,福克纳先生,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这就回来。&rdo;
他陪着多诺万走到门口,又继续朝前走了一段。他们在外面的楼梯平台站住了,谈了一
会儿。当波洛最后回到公寓的时候,他发现吉米站在起居屋里,困惑地看着他周围的一切。
&ldo;嗯,波洛先生,&rdo;他说道。&ldo;下面做什么?&rdo;
&ldo;下面没事可做了。案子结了。&rdo;
&ldo;什么?&rdo;
&ldo;我现在什么都明白了。&rdo;
吉米瞪着他:&ldo;就是你发现的那个小瓶子?&rdo;
&ldo;正是,那只小瓶子。&rdo;
吉米摇摇头:&ldo;我一点也不明白。我可以看出,出于这样或那样的原因,你对不利于约
翰&iddot;弗雷瑟的证据是不满意的,不管他是谁。&rdo;
&ldo;不管他是谁,&rdo;波洛轻声重复着,&ldo;如果真有其人的话,我会很惊讶的。&rdo;
&ldo;我不明白。&rdo;
&ldo;他是一个名字‐‐只是一个名字‐‐一个仔细标在手绢上的名字!&rdo;
&ldo;还有那封信?&rdo;
&ldo;你有没有注意到那是打印上去的?那么,为什么呢?我来告诉你。手写的字迹可能会
认出来,而打印的字母比你想象的更容易查考。如果真的约翰&iddot;弗雷瑟写了那封信。那这两
点对他是不会有吸引力的!不,信是故意写的。并且放在了死者的口袋里,让我们去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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