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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1页）

张主任想了一下，看了一眼正观察他的秦白，他摇着头说：&ldo;没有，这事我和杨老师本就不同意，是违反学校规章制度的，那还会让其它人知道，不过周校长有没有将这事告诉其他人，就不知道了。&rdo;

&ldo;哦，那谢谢张主任，现在你去忙吧。&rdo;

对张主任的问询结束了，石毅开始梳理张主任刚才说的有用线索，不过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窗前的秦白突然朝已走到办公室门口的张主任问了一个问题：&ldo;冒昧的问一下，案发当晚，张主任说在厕所听广播，不知道张主任当时听的什么广播?&rdo;

对于这突来的问题，正在看问询笔录的石毅有点诧异，不明其意看向他秦白，此时的秦白没有看他石毅，而是将他那睿智犀利的目光投在门口的张主任身上。

&ldo;这，有问题吗?&rdo;门口的张主任驻脚回头，目光与秦白的目光相接。

秦白没有说话，就这么赤果果盯着他张主任，仿佛要将他张主任看穿，约莫半分钟后，秦白嘴角一笑：&ldo;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我平时也喜欢用手机听广播，正好案发当晚在校门外等陈倩的时候，也在用手机听广播，所以好奇作为学校的教导主任在当晚会听什么样的广播呢?是不是和我听的一个频率?&rdo;

&ldo;哦，也没有什么固定的频率，就是随便听听。&rdo;张主任移开了秦白那逼人的目光，笑了笑又说：&ldo;那晚上厕所无聊，就选了一个平时喜欢听的频率，那个点的栏目叫《人生故事汇》，当晚讲是一个残疾人的寻亲之路下集。若是不信去广电查一下就知道了。&rdo;

秦白也哦了一声：&ldo;是本市的吗?&rdo;

&ldo;手机听广播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本市的还能听什么，外市的也能收到，不过信号不好。&rdo;

张主任离开后，石毅看向他秦白：&ldo;你怀疑张主任?&rdo;

秦白摇头：&ldo;不知道，但我不想放过任何一个疑问。不过经我刚才诈他的这一下，想来他没有撒谎，否则不会说的这么详细。&rdo;

&ldo;你是说你当晚没有听广播，刚才是诈张主任的?&rdo;

第十五章凶手陈国梁

杨丽华，女，陈倩的班主任，现年四十二岁，留着齐颈短发，身着一套深灰色职业套裙，虽然人到中年，但颇有气质，在同龄人中算是比较年轻的。

对于杨丽华的训问，大致三个问题。第一，案发当晚人在哪儿?都在干什么?第二，对于周老师和张主任怎么看?第三，有没有将秦白化名吴仁找陈倩一事告诉过别人?

对于这三个问题，杨丽华是这样回答的。

第一个问题，杨丽华回答：&ldo;当天吃过晚餐后，就去了办公室批改头天对同学们做的模拟考试试卷的批改，到了凌晨1点过才回宿舍，期间张主任来办公室和她聊了两句，还有另外两个老师和三名学生来过办公室。&rdo;

第二问题，杨丽华回答：&ldo;周校长有领导才能，作风也很正派，不过就是有点原则性不强，喜欢帮助朋友。张主任举止儒雅，学识渊博，和学校的师生关系都很不错，还有点小幽默，不过严厉起来喜欢钻牛角尖，一是一，二是二，也许和他的职位有关系。&rdo;

第三个问题，杨丽华回答：&ldo;这件事本就不是什么好事，多一人知道不如少一人知道，我没有告诉任何人，但不保证周校长和张主任是否告诉过别人。&rdo;

对于杨丽华的回答，石毅和秦白都没有发现什么不妥，最后石毅关心的问：&ldo;杨老师，我想问你一个私人问题不介意吧?&rdo;

&ldo;没事，问吧。&rdo;杨丽华回答。

&ldo;听张主任说你丈夫瘫痪，这是怎么回事?&rdo;

一说到自己的丈夫，杨老师沉默了一会儿，紧接着就叹了一口气：&ldo;唉，我丈夫以前和我一样都是老师，而且早年还是同学，后来在娃儿十岁的时候，他出了车祸，伤了颈椎，就这样一直躺在床上。也是因为这，我才拼命的工作，毕竟娃儿还在上学，急需用钱。&rdo;

&ldo;杨老师你也够辛苦的。&rdo;

&ldo;没法，说叫我摊到这样的事了，只得咬牙坚持吧。&rdo;

&ldo;嗯……&rdo;石毅点了点头，然后问：&ldo;那说说姜源老师吧，不知道杨老师你对他怎么看?&rdo;

&ldo;姜源?&rdo;杨老师似乎有点诧异，放在腿上的手也不自觉的扣在了一起。这一举动被秦白那锐利的目光捕捉。

&ldo;姜源，姜源老师教高二的语文，长得一表人才，听说和学校的女老师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不过具体有没有也不知道，因为平时很少与他接触，都是见面的时候打个招呼。&rdo;杨老师说完这些，端起了旁边的水杯喝了一口水，然后又补充了一句：&ldo;如果你们怀疑他杀了陈倩，我估计不大可能，因为有一次他农村的老母亲来学校看他，顺便买了鸡和鱼，他母亲叫他杀鸡，可他说什么也不敢杀，试问一只鸡都不敢杀的他还能杀人?&rdo;

对于这条线索，石毅和秦白对望了一眼，然后石毅笑着对杨老师说：&ldo;我们也没有一定说是姜源杀了人，只是了解点情况，希望杨老师在我们警方没有得出结论前不要胡乱猜测，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rdo;

&ldo;嗯，我知道。&rdo;杨老师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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