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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大夫,我得去赚诊金。”
她一边跟我走着一边说。
“诊金倒不十分要紧。”
我扯着她往前走,“病人怎么能没人陪着,出点问题怎么办?”
“我还会回来的……”
她继续说。
我不理她,只是把她带到房外的连廊上。
“沈卿卿,进来。”
沈叙在里面喊我了,我随便叮嘱一句让她别跑了就赶紧从门帘边闪身进去。
我跪坐在榻边,沈叙已经摊开了他的那一套骨刃,我不由得心里一紧。
毕竟不到很麻烦的情况,沈叙也不会动用这些刀具。
“这个是没办法了。”
沈叙小心地掀开那人身上宽大的袖口,露出一只血肉模糊的手。
纵然这些日子我已经见了不少刺激场景,此时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本能地想后退。
沈叙继续用浸过烈酒的帕子擦拭着那套小刀里最大的一把:“骨头完全碎了,可能还有缺失的部分,现在止血都很麻烦。”
说罢,他把刀口放在一盏小炉的明火上燎了一下。
是的,血液已经渗透了榻上的罩单,滴滴答答落在我腿边。
“大夫,”
门外的女子又嚷起来,“他那手,哎,你们能接上吗?”
“不行,没办法了。”
沈叙的声音不大,但很有穿透力。
门外安静了一会,她又开口:“那还能活吗?”
我一边替沈叙收拾着瓶瓶罐罐,一边听他答道:“现在放弃这只手的话还是有希望的。”
“那行。”
她说,“都这样了,活着要紧。”
我暗自松口气,她的语气算不上不礼貌,但总觉得有些不明情况,我生怕她为难沈叙。
沈叙不再作声,小心细致地清理着伤处。
我捧着碟子在一边,抿嘴看着。
见再多无可奈何的事,我心里的惋惜也会依然涌现,只是我已经学会不让这些情状影响自己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