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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我咂了咂舌头,然后转过身去。
先别提这是不是双胞胎心有灵犀吧,反正他在看什么,我一下子就明白了。
是时间。
教学楼顶上挂着一个陈旧的圆钟,指针正指向四点五分。
我和风我交换了眼神。
“动手吗?”
没有人说话,但我知道他正在问我。
“怎么动?”
两个人的实验也做得差不多了,该付诸实践啦。
这话仿佛就挂在风我嘴边。
那天正是一年一次的特殊日子,我们的生日。
所以我们才打算出手。
我们先离开了现场,其实也就是后退了几米,躲到广尾等人的视野死角而已,然后马上开始商议该怎么做。
那是和时间的竞赛。
再过几分钟,那个就来了。
大致决定好后,我就装出一副碰巧路过的样子接近广尾。
“干什么呢这是?”
我问他。
他们以为拿石头砸脏棉球的事要挨训,怔了一下,不过一看是我又放下心来,表情也缓和了。
对于他们来说,我这个同学属于哪个阶级呢?学习是可以的。
单论考试成绩,在整个年级也是排在前几名的,但我不认为我凭此获得了众人的尊敬。
因为我运动不行,在球类运动大赛上几乎发挥不了任何作用。
而风我呢,运动可以,但学习又不行。
再进一步说,我和风我在班级里都是不太爱聊天的那种人,别人来找我们时我们当然会讲话,但我们从不积极主动地去跟朋友走得更近。
因为我们害怕一旦和别人太过亲近,我们家那种悲惨的环境就会暴露无遗。
在广尾看来,我们应该是没有威胁力、没有派别的同学吧。
他甚至觉得我们就好比那些没有特定支持党派的浮动票,在条件合适的情况下,如果加以劝诱,有可能会顺利成为己方盟友。
“嗨,”
广尾朝我笑笑,“你要不要也试试?嗯……哦!
你是叫优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