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坐牢。&rdo;
她的脸上掠过一丝忧愁的阴影,而这一点是瞒不过叶夫根尼&iddot;米哈伊洛维奇&iddot;多休
科夫的。
&ldo;你怎么啦,你不相信我吗?你想一想,我会杀害鲍里斯&iddot;克拉萨夫奇科夫吗?喂,
你说,你只要告诉我,你认为我是杀人犯,那我就不再提出自己的请求使你感到厌烦了,
不管怎样我会应付的。&rdo;
这一时刻他是那样的像从前的他‐‐尖酸刻薄,生硬粗鲁,万事亨通,冷酷无情。
纳塔利娅&iddot;米哈伊洛夫娜&iddot;多休科娃觉得,她自己要发疯了。也许,什么都没发生过?
也许,一切是她在做梦‐‐无论是逮捕、侦查,还是法庭,甚至是今儿个这一天?
&ldo;哪能啊,叶尼亚,我相信你。假如我认为你是杀人犯的话,那我就不会嫁给你了。
在你被调查的时候,我这样做了,是因为我相信你无罪。这样我想让周围所有的人都知
道:我不认为你是罪犯。而且我将竭尽全力做认为你无罪所需要做的一切。&rdo;
三个小时过得很慢,简直叫人受不了,她整个时间里不得不寻找交谈的话题,而且
这些话题不知为什么特别快地就用完了……
&ldo;你身体怎么样?&rdo;她关心地问道。
&ldo;安然无恙,我做操,保持体型。请你放心,我不会做蠢事的。&rdo;
&ldo;这里没有难为你吧?我听说,在教养院里有首领、干粗活的男佣人、店小二、受
委屈的人,总而言之,各种各样的人都有。但愿你别失宠于首领,否则就没好日子过了,
甚至会被打死的。叶尼亚,这是真的吗?我非常为你担心。&rdo;
&ldo;真的,娜塔,是真的,但你不要为我担心。生活中主要的东西是钱,谁有钱,谁
就是首领。我有很多钱,不仅在莫斯科有,而且在整个俄罗斯甚至在国外也有。这一点
对谁也不是什么秘密,我的钱是合法所得,是不应该没收的。因而,任何人不会难为我
的,你常到妈妈那里去吗?&rdo;
&ldo;那当然,叶尼亚。每周我都去并且过一天打一次电话。别为她担心,她一切都挺
好的,她只是为你而感到不安。&rdo;
&ldo;你告诉我,在莫斯科是不是所有的人都相信,就是我杀害鲍里斯&iddot;克拉萨夫奇科
夫的?难道任何一个活人都不怀疑吗?&rdo;
&ldo;不,叶尼亚,除了我以外任何人都不相信你没做这件事。喂,你自己想一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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