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薄的罗帏映出个朦胧的剪影,外头看,柔软的罗帏像也在剧烈的晃动,伴随着它的,还有延湄哭哼哼的声音和一声接一声的低唤。
两人都出了一身汗,但红纱还缠在身上,只是那薄纱也湿透了,不知是汗还是旁的什么。
延湄还没有完全缓过来,半闭着眼睛,点点自己的嘴唇,说:&ldo;疼。&rdo;
刚刚被萧澜给弄肿了。
萧澜脸上仍带着上头的潮红,轻轻给她亲两下,柔声说:&ldo;咱们以后就这样,再没旁人,不纳妃,你才舍不得澜哥哥,是不是?&rdo;
延湄唔一声,喘两口气,才稍稍清醒些,睁开眼睛,说:&ldo;谁爱给你纳妃!才不是我。&rdo;
☆、第99章剖白
萧澜心里实已隐隐有了答案,只是有的地方还想不明白,绕着她一撮头发去搔她的脸,说:&ldo;那你知道纳妃的事怎不先告诉我?还有画像,我见那上头画的确是你的笔迹。&rdo;
延湄把他拍开,蹭蹭脸,没好气道:&ldo;就是我画的。&rdo;
&ldo;又承认了?&rdo;萧澜刚刚变着法儿地听她说了许多情话,心里也不气了,笑道:&ldo;你是觉得那几人长得美还是长得丑?&rdo;
延湄瞪他一眼:&ldo;都不好看。&rdo;
&ldo;嗯&rdo;,萧澜亲亲她,说:&ldo;莫听女官那些&lso;深明大义&rso;的话,澜哥哥是皇帝,尚且没说什么,旁人更没资格。&rdo;
延湄抬头看他,伸手摸他的脸,&ldo;澜哥哥。&rdo;
萧澜被她这样看着,又要忍不住,身子刚一动,延湄却轻声说:&ldo;不是女官说的。&rdo;
萧澜微微一顿,片刻,问:&ldo;是……母后?&rdo;
延湄鼓鼓嘴,她的眼睛不会说谎,已然明明白白给出了肯定答案。
萧澜抱着她坐起来,把身上的红纱扯开,拽了被子盖上,他把之前的事情想了一遍,问:&ldo;是在祭礼的那几日么?母后与你说了什么?&rdo;
延湄眼睛里带出点儿黯然,手指在他眼前虚画个圈,气道:&ldo;说了松饼!&rdo;
萧澜没明白,&ldo;松饼?什么松饼?&rdo;
延湄看着他,裹起被子坐直了腰,萧澜摸摸她脑门道:&ldo;不知道该怎么说?记得几句就说几句。&rdo;
哪里是记得几句?
她都记得。
延湄沉默片刻,然后,将当日霍氏与她的对话,从头到尾,几乎是一字不差地复述了一遍。
她记性极好,有些地方甚至能惟妙惟肖地模仿霍氏的语气,萧澜渐渐听出了冷汗‐‐他一向知晓霍氏的强势,就在方才也猜过霍氏可能会以太后的身份施以威压,再或者给延湄高高带上一顶&ldo;贤后&rdo;的帽子,训导她该母仪天下,该给自己的夫君纳妃。
可他万没想到,霍氏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什么叫&ldo;再怎么喜欢也不过是因为没尝过旁的&rdo;?什么又叫&ldo;延湄就与东街那家松饼一样&rdo;?
霍氏早已将他对延湄的情意瞧得分分明明,却还对延湄说这样诛心的话,可有想过他半分?平日的嘘寒问暖,慈眉善笑演得也真是累。
延湄看他面色发白,伸出手搂着拍一拍,说:&ldo;澜哥哥,别气。&rdo;
萧澜头埋在她肩膀上,闷声问:&ldo;怎不早与我说?&rdo;
延湄与他顶顶脑门,慢吞吞应道:&ldo;她是母亲。&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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