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杭好笑地看了他几秒，拿起钱包抽了张卡出来递给他，&ldo;会员卡，以后想吃了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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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杉不用问也知道里边余额肯定不少，再看向大堂哥时简直觉得他整个人都冒着圣光。

不过虽然他很想立即把卡揣兜里，却还是婉拒了一下:&ldo;无功不受禄，我爸要是知道了大概又要教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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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没事，&rdo;祁杭笑着说，&ldo;没有什么无功不受禄，这张卡，算是我感谢你陪他聊天的谢礼。

&rdo;

这话一出，祁杉就惊了。

大堂哥出牌太直接，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ldo;我看不见他，不能陪他说话解闷，这些年他应该过得很孤单。

&rdo;

&ldo;……不、不用谢。

&rdo;祁杉有点艰难地客气道。

&ldo;大堂哥，你是、是什么时候知道的?&rdo;

&ldo;如果我说从你第一次在严家见到他之后不久我就知道了，你会怎么想?&rdo;这次谈话貌似从一开始就很顺利且进展迅速，祁杭半点都没藏着掖着，几乎对祁杉和盘托出。

&ldo;你发现了吧，之前有人跟踪你的事。

&rdo;

&ldo;是你?&rdo;祁杉没想到，今天居然还有这种意外收获，&ldo;派人跟踪我做什么?&rdo;

&ldo;我曾经有些话应该跟他说，但是没能来得及。

&rdo;祁杭摇晃着杯子里的半杯果汁，看着中心的漩涡道，&ldo;我找人跟踪你，是想通过你知道他的行踪，那些话我还是想要说完。

&rdo;

祁杉花了好一会儿消化这个信息。

&ldo;之前我和姥爷试过了，严和不能被超度，姥爷说是有人不想让他走……&rdo;

&ldo;对，是我。

&rdo;

&ldo;……&rdo;祁杉虽然早就猜到了，但还是没料到他如此干脆的态度，不由得又愣了几秒，&ldo;哥你能不能不这么干脆，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rdo;

&ldo;我很抱歉。

&rdo;祁杭没什么诚意地对他笑道。

祁杉叹了口气:&ldo;那你为什么留下他?用的是《鬼记》里的法子吧，姥爷说复印本里漏了一篇。

等等……&rdo;说着，他忽然一惊一乍的，&ldo;你留下他，不会也是为了让他听你说那些来不及说的话吧?这么多年!&rdo;

&ldo;不是，那时我是有其他打算的。

&rdo;祁杭总算否认了一次，&ldo;其实在你遇到他之前，我根本不知道他还在不在。

我用书里那个法子的时候，并不能确定有没有成功，或者那个时候他是不是已经投胎转世了，我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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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你就没想过万一成功了，他就得永远在这世上游荡了?!&rdo;

&ldo;不会的，&rdo;祁杭笑着说，&ldo;总会有办法放他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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