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平头。&rdo;
&ldo;有点高,可能一米八以上。&rdo;
&ldo;戴个眼镜,挺年轻的。&rdo;
&ldo;皮肤很白。&rdo;
&ldo;操!说那么多干嘛,直接看监控录像啊!&rdo;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让众人茅塞顿开。大明陪着我去监控室查找当天的录像。我们边走边谈,了解了不少的情况。
原来那个人是昨天来的,就是我昨天给主任打过电话之后,那个人就来了,说我出车祸死了。众人都说要去吊唁,那个人就说要再过几天,现在是来收拾东西的。
&ldo;我心里也奇怪,谁家死人了是先收东西,不是先料理后事的。不过别人都说是你哥,还拿出了户口本和身份证给我们看,就没错了。&rdo;大明一边走一边回忆,一时间发现了一些昨天忽视的疑点。&ldo;而且他收东西很奇怪,别人都是一样一样地放好,他是一股脑地扔进箱子里,然后打包带走。&rdo;
&ldo;什么?&rdo;我的步子一顿,转头看向大明,&ldo;你说他把我东西都拿走了?&rdo;
&ldo;嗯!&rdo;大明点点头,等了一会儿脸色就跟我现在的一样难看了,支吾了半晌才问道:&ldo;那这是遭贼了?&rdo;
我摇摇头,表示不明白。哪有小偷偷那些东西,又不值钱。但是既然有了偷这个性质,我就拿出手机报了警。至于录像,还是等警察来了再看。
在等警察同志来临的这段时间,我问大明:&ldo;那人叫什么名字啊?&rdo;
&ldo;沈什么来着,生僻字,我不认识。&rdo;大明想了半天,还是不知道那个字该怎么写,就随口说道:&ldo;别问了,估计这个名字也是假的。要不是看他拿了你的户口本,信息跟你的人事档案里保存的信息一样,我们才不会相信了。&rdo;
&ldo;还拿出了户口本?&rdo;一想到户口本这三个字,我又开始苦逼了。户口本一直放在家里的,莫非是家里遭贼了。想到这儿,我赶忙从手机里翻出家里座机的电话,希望魏庄那小子能接。
但是连打三遍,都无人接听。我一时猜不透这魏庄究竟是不在,还是不想接电话。按理说他是地缚灵应该不能离开那栋房子,也就是说魏庄是不想接听电话了……
大明伸手拍了拍我肩膀,安慰道:&ldo;哥们儿,旧的不去,新的不来。&rdo;我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说实话,就办公室里那些私人物品,丢了也不可惜。但是这个人为什么要来拿走我的东西,还告诉别人我已经死了。
我虽然是搞勘察的,但那不是侦查。等到警察来的时候,直接进入了监控室。这栋商业楼的监控安装得比较早了,所以电视框里显出的色彩并不好,跟黑白似的。放映的时候还会出现信号不良的那种波浪线。幸好录像是昨天的,才没有被清洗掉。
大明说那个人是下午来的公司,保安便一直快进,可是奇怪的是从中午开始,剩下的录像画面全是雪花,而这种雪花持续到下午四点,才重新出现画面。保安队长傻眼了,按理说是不可能会发生这样的情况的。
录像带每清洗一次,其实都是损耗,所以这批录像带是新订购的,已经用过两次,完全没有问题。为了证明不是录像带的原因,保安队长将录像带的录制点调整到刚才出现雪花的那一段,插入设备,开始录制当前的状况。
过了大概十分钟,当录像带从设备中拿出来的时候,那段雪花被新的镜头所代替。
这下子不仅仅是保安队的傻眼了,就连警察都出了一身冷汗。
&ldo;这难道是昨天的录制出了问题?&rdo;警察疑惑地问了一句,但现在执勤的保安正好是昨天的那一班,他们表示一切正常,昨天没有意外发生。警察推断了很久,也弄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决定在相貌上下功夫。
现在仍有那么一种方法,就是根据目击者的口述,还原犯罪嫌疑人的样貌。大明和一名一名女同事努力了半天,结结巴巴地说了不少信息。而根据这些口述,电脑上的页面逐渐出现了一张陌生人的脸。
我看着那张脸,很肯定地不认识这个人。图像里的人细眼弯眉,一张薄唇,鼻梁挺直,皮肤很白,却不是病态的那种。
而其他人看着电脑里完成的图,点点头表示了一句:&ldo;形似了。&rdo;
&ldo;啊?&rdo;我和那个负责拼图的警察同志同时讶异地叫了一声,就听见女同事发花痴地说:&ldo;那个人的眼神好有杀气!&rdo;
杀气?我扯了扯嘴角,这年头顶着一股杀气出门的不是神经病就是黑社会。但是我根本就不认识黑社会里的人,也不可能惹到对方。可是看这人的感觉,又不像是个神经病。莫非那杀气是这些女人杜撰出来的?
我正疑惑,旁边的大明忽然浑身抖动了一下,很肯定地附和道:&ldo;真的有杀气,看人的眼神像是刀子似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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