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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世事,谁也不知道明天又该怎样了。”
三星高了,刘大娘躺在炕上,翻来覆去,老也睡不着。
正在这时候,有人叫门,细听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她寻思着:“这会还有谁来呢?”
她想起从前她随着大伙斗争地主时,也是叫一个女人,去叫地主的门的。
她慌慌张张,不知咋办好。
敲门的声音越来越紧急。
她翻身起来,才披上棉袄,门外又叫了:“刘大娘咋不开门呀?是我呢!”
这个声音很熟悉,很温和,她接口答道:
“是你吗,赵大嫂子?”
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去打开插着的柴门。
她的心都敞亮了,赵玉林媳妇是一个老实厚道的妇女,平常和她谈得投缘。
她把她引到上屋,拍掉衣上鞋上的干雪,叫她上炕。
赵大嫂子盘腿坐在炕头上,跟狗剩子逗一会乐子,两个女人就唠着家常。
赵大嫂子问:
“你们掌柜的上前方去几个月了?”
听到问这话,刘大娘松一口气,拿出烟笸箩和旱烟袋,一面把黄烟捏碎,往烟锅里装,一面从从容容回答道:
“三个多月了。
说只去四个月的,这会子该回来了。”
赵大嫂子看她递过烟袋来,笑着说道:
“你抽你抽。
刘大爷这回功劳可不小。”
刘大娘听到这话,心有底了。
她噙着烟袋,心里暗想:“没有过,就不错,说啥功劳呢?”
嘴上却说:
“都是应该的,打国民党胡子,抱一点辛苦没啥。”
赵大嫂子看一会鞋样,评论一会针线活,完了笑着问刘大娘道:
“这几天老没见你上农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