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君王振臂一挥,就此动作,所有的说话声和窃窃私语,甚至连风声都停了下来。
广场上不见任何一名外国人。
&ldo;他们都到哪里去了?&rdo;阿塔瓦尔帕问。
我们不怕。那个金发的外国人一定是这样说,她确定。从一开始,安娜玛雅就想走到轿子前,告诉印加王,席坎夏拉所说的都是谎言。但是中间隔着大批的人群,根本走不过去。
她张开嘴呼喊,然而叫声马上被再度响起的歌声淹没了。
&ldo;你们应该,&rdo;皮萨罗说,声音虽小,但十分清晰,&ldo;将自己的心想象成一座城堡,因为也别无他法了……&rdo;
这里,在这座皇宫里,他又一字一字地重复了刚才在广场边的每个屋内所说的那一段话,屋内的人彼此紧挨着,骑兵和步兵肩靠着肩,或是发出神经质的笑声或是保持沉默,个个双眼无神,莫名地想起那片看着他们长大的西班牙国土。
&ldo;唯有天主救得了你们。是谁说过他总在最危急的时候慷慨地拯救那些侍奉他的人?你们一定可以从他的身上找到所需要的勇气:上帝会和你们并肩而战!&rdo;
一些人的眼角闪着泪光,但是手套下却是紧握的双拳。
&ldo;请保重,&rdo;尽管奋勇杀敌的时刻已经来临,他的语气依然平静祥和。&ldo;你们,骑兵团,从轿子的右边杀出一条通道,看紧马匹,别撞倒了自己人。我,跟在步兵团后面,希望能够第一个抓到印加王。&rdo;
贾伯晔不再看着总督催眠般的眼神。从一扇窗口,他看着停在广场上闪闪发光的队伍,印加王的轿子仿若漂浮在一片人海上。他们继续唱着那些听似从地心深处传送出来的歌曲。
&ldo;她在哪里呢?&rdo;他心想,&ldo;真希望能够抱着她,带她离开这里……&rdo;
&ldo;小兄弟?&rdo;
是总督严肃的声音。
&ldo;法兰西斯科先生?&rdo;
&ldo;现在不是做梦的时候。&rdo;
贾伯晔一手压在剑柄上,疯狂地抓着剑。
&ldo;我没有做梦,法兰西斯科先生。&rdo;
&ldo;别离我太远。&rdo;
总督的声音又小又快,贾伯晔不确定自己耳中所听到的。然而他却无法欺骗自己:他心跳加快,备感骄傲。
&ldo;他们在哪里?&rdo;当军队鱼贯进入广场时,阿塔瓦尔帕反复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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