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将纸条放下。

当他再度发问时，眼中透着憎恨和淫欲：

&ldo;这些猫言猫语也算谈论……宗教的一部分吗？&rdo;

&ldo;法官大人，那是因为在我的肩部后方有一个胎记，样子就像一只大猫，所以方丝嘉夫人才会……&rdo;

&ldo;她是如何发现您身上这个胎记的？难道您曾经赤裸裸地站在她的面前？&rdo;

&ldo;没有！

&rdo;贾伯晔激动地大叫，&ldo;有一次我们谈到了……&rdo;

&ldo;在这张字条里，方丝嘉夫人清楚地说到&lso;温馨至极的寂寥时光&rso;，而您却说你们两人从未单独共处一室。

谁会相信您说的话，贾伯晔先生？&rdo;

书记员不再奋笔疾书。

贾伯晔抬头正视前面那三对想一探他心中秘密的眼睛。

这样的沉默比他脚上的铁链更让人难受。

法官的指头在他那丰满的脸颊上来回地搓揉着。

之后，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和蔼可亲：

&ldo;贾伯晔先生，请冷静点。

您只要说出实情就没事了！

我们知道方丝嘉夫人曾多次引诱您说出亵渎神明的话。

我们也知道受害者不止您一人，知道您和她都曾支持过路德教派的言论。

我们还知道她曾经和您一起犯下一些勾当……&rdo;

贾伯晔举手请他不要再说下去了。

&ldo;法官大人！

&rdo;他站起来，深吸一口气后说：&ldo;随便你们要把我怎么样，我不想再说了。

&rdo;

&ldo;您是说……&rdo;

&ldo;假如我再开口说一个字的话，我将遭天打雷劈。

&rdo;

&ldo;还有比天打雷劈更惨的事情等着您，先生。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