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镜子中的简单的自己，白灵渊还算是满意。

在寒山庵待了多年一直都是穿素布麻衣，前世的自己也不喜麻烦，若真要她时常穿着那些拖沓衣服，还真不习惯。

“走。”

刚走出门，发现门外院里还恭敬守着六个丫鬟。

白灵渊道，“她们来此作甚？”

“小姐，进宫参加凤琼宴都要多带几个丫鬟，帝京的贵女千金都是如此，何况凤琼宴上不准带男子去，您又是太师之女，老爷吩咐的，这已经算少的了。”

“……”

身边跟着这么多丫鬟伺候还真是有些不习惯，也懒得再啰嗦，她径直往外走，“那就带上吧。”

素儿领着门外站着的丫鬟一同跟上白灵渊。

穿过院门回廊往正大门方向走去，马车也已准备在府门外。

走在最前面的蒙面女子提裙上了马车，暗道穿着这些长裙衣服多少还是有些麻烦。

掀帘子进去，待在马车内软榻靠下时，素儿才上来。

“小姐，除去架马的二人，另外四人已经安排在了后面那辆马车。”

“嗯。”

闭眼应着，“怎么不是马夫架马？”

说话时，下意识揉了揉酸痛的脖子。

素儿见此，坐近道，“皇宫中极少让带下人男子进去，何况还是凤琼宴…来，奴婢来帮小姐揉揉。”

白灵渊坐直身子，“谢谢你了，素儿。”

“这是奴婢伺候小姐应该做的，小姐谢什么谢。”

按摩女子手法娴熟，她感觉筋骨血脉都被揉通了，好像这么揉揉确实没有那么痛了。

“素儿，等得了空我教你认穴道按摩，你手法这么好，不教就可惜了。”

“穴道？小姐，穴道是什么？”

她道，“一时也跟你说不清楚，反正跟学医有关。”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