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的表情依旧没有改变。

她嘴唇煞白，额前发丝凌乱不堪，双眼只有惊恐与害怕。

她只是地挣扎要摆脱苏菱若的手。

&ldo;你是谁，究竟是谁。

&rdo;大夫人不停地喃语着。

&ldo;好了，菱若!&rdo;苏晔一把将她拉离。

&ldo;大夫人，你一定记得我的。

&rdo;苏菱若定定地望向大夫人。

&ldo;你是谁?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rdo;大夫人还是反复着她的话，直至被丫环扶到了里面。

莲香小院才安静了下来。

苏晔握住了她的手。

&ldo;菱若，三年前大夫人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她连我都不记得了。

&rdo;

&ldo;不，不是这样的…&rdo;苏菱若只觉得胸腔里闷的发慌。

苏晔朝她微微一笑道：&ldo;不要多想了。

或许这就是大夫人保护自己的方式，就如你出走了三年。

&rdo;

苏菱若颤颤地抬起了头。

&ldo;苏晔，昨夜她要杀我。

&rdo;

&ldo;菱若……&rdo;苏晔蹙了蹙眉，&ldo;大夫人都不知道你的来访。

&rdo;

&ldo;是真的，苏晔。

&rdo;苏菱若目光笃定。

苏晔仍是一笑而过。

&ldo;好了，菱若，我们回去吧。

&rdo;

苏菱若的表情缓和下来，她平静地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她缓缓地站起来，避开苏晔的手，然后向外走去。

&ldo;菱若。

&rdo;苏晔叫住她。

她回过头，嘴角有淡淡的笑意。

也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一种自嘲。

&ldo;你不相信我，是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