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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美国内战(5)
我们无法占据更有利的位置,因为与我们交战的敌人是分散的,那伙不多的敌人撤退到林中之后,我们就没有看见一个叛军。
在敌人的火力下,我们的人开始变得不安,我们的军官们似乎不知道该做什么。
马斯滕有勇气但他生来就不是当指挥的料。
中校菲斯克试图把人集合起来,但他的努力为时已晚,不得不撤出了叛军火力射程之外,这是最混乱最不光彩的一次撤退。
我们可能撤到了叛军炮火射程之外50或100杆的地方,在部分连队军官的巨大努力之后,人们排成队列,撤向最初所在的位置‐‐炮兵的后方。
我们在这里停留了一段时间,没有放一枪,但却始终暴露在敌方火力之下,他们每次射击几乎都会使我们的人受伤。
马斯滕上校手臂负伤。
一颗来复枪子弹击中了他右臂靠近肩膀的地方,穿入身体后换了方向,沿骨头走到肩胛,再次改变方向,向下射入右胸,直到他回到华盛顿时子弹还留在身体里。
从这个位置我们受命面对炮兵前进,当然还是在炮火射程之外,更靠近处在树林掩护下的敌方步兵。
我们在这里停了很长时间,接到命令说看见目标就开火,但目标不常出现。
对我来说,似乎阳光热得炙人,也没有茶可喝。
我们又受命移动,占领更靠近敌人的位置,我们这样做了,就在执行命令之前,马斯滕上校吊着胳臂返回战场,给我们做了个显得勇气十足的简短训话,他说他又和我们在一起了,而且只要能够他就会坚持和我们在一起。
但是说实话,我们知道,作为指挥官,他在没负伤时就没什么用,他现在这个状况我们还能指望他什么呢?和我们讲话时他的脸因为剧痛而扭曲着。
但是朝着我们受命要占领的位置,他和我们一起只走了一半的距离,我们在那里停了一会儿,那是我最后一次在战场上看见他。
他蹲坐在一条壕沟里,沟里挤满了跳到那里躲避敌方火力的人,敌人的火力密集而猛烈。
但是,我们的人躺着只是把自己暴露在更大的危险之中,我当时就想到了这点并告诉了他们,因为就我们那时的位置,除了落下的子弹和炮弹,没有什么能打到我们,如果躺着暴露在炮火下的身体面积比站着更大。
我的思想他们无法领会,他们眼中含泪催促我放弃这危险的错误想法,同意他们的做法。
但是我不可救药地直立着,他们则一动不动地躺着。
在有几个人被呼啸的炮弹炸成重伤之后,我们在朝向敌方的半山坡上占领了位置,我们受命俯卧在那里,大部分军官和士兵都服从了。
他们可耻而无意义地趴在那里,他们一枪不放,也看不见一个敌人,接下来的命令是站起来撤退。
我们确实站起来撤退了,我们几乎马不停蹄地回到了华盛顿。
那就是英勇的新罕布什尔第二团在公元1861年7月21日星期天的表现。
每道命令都大错特错,每次行动都是失败。
如果士兵们组织好火力,他们能够给敌人造成严重的伤亡,但事实上我不相信他们杀死了一个叛军,或者说,杀死的敌人都是子弹自己飞过去的,和他们的瞄准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