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衡看得很透彻:“你要说心诚则灵,咱们高一的在求雨,高二高三的肯定盼着十天大晴天——就算咱们心更诚,架不住人家人多啊。”
贺衡一边开玩笑,一边找出那条朋友圈给祁殊看,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你看你看,有没有可行性?”
祁殊看得无奈:“没有香我能理解,可是插三根笔是干什么用的?”
贺衡突发奇想:“请笔仙?”
祁殊:“……”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自己的室友思维怎么总是这么跳跃。
“不过,说起求雨……”
祁殊捏着冰袋沉吟,“我前两天还想过这个方法来着,应该可行。”
贺衡愣住。
啊?
我的室友还会求雨吗?
“为什么我不能会?”
一直到他俩偷偷溜进因为午休空无一人的训练场,祁殊都没想明白他这个认知体系收到冲击的表情原因在哪儿,“我是天师,能捉鬼为什么不能求雨?”
贺衡挠头:“不一样啊,求雨和捉鬼那是一回事儿吗?”
祁殊心说那求雨和请笔仙也不是一回事儿啊。
“可是,从科学角度来说,”
贺衡顿了顿,又觉得自己现在这个“科学角度”就很奇怪,“我是说,古代求雨的原理,不是因为祭坛设得高,又焚火,空气遇热对流什么的,才有的雨吗?”
祁殊点点头,不否认:“这也是一种方法。”
贺衡更不明白了,还想追问两句,但看他已经忙起来了,只好先把疑问咽回肚子里。
求雨符是一个挺复杂的阵法,且设祭坛效果才最好,但现在明显没有那个条件,祁殊只能一切从简,动作迅速地拿出随身带着的几小包应急用的朱砂,烟墨和金粉,在训练场一角开始画符。
祁殊自己摸索着改良了不少阵法,但求雨符一来用得不多,二来符阵不比黄纸符篆,各处罡气流转起承转折,三来毕竟牵扯天象,他也没多做更改,按照所学规规矩矩,上画黑鱼左顾,环以天鼋十星;中画白龙,吐云黑色;下画水波,有龟左顾,吐黑气如线,再和金银朱丹饰龙形,整体一个符阵画出来本就复杂,祁殊还担心画得太大会被发现,特意画得小巧精致,贺衡在旁边看得都愣住了。
“所以,相当天师得有一双灵巧的手。”
贺衡愧不敢言,“看看你画的,再想想他们求雨的随意劲儿,简直……”
“没事儿,不是一个流程。”
祁殊安慰他,“我这个是符阵,勉强算沙画,属于自助降雨。他们插笔当香,是求本方司雨官降雨,不能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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