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没有200个目击者,一个也没有。&rdo;
&ldo;不管怎么说,这个新闻已经传到全世界去了。你在处理这件案子,我是说直接?&rdo;
&ldo;别问了。&rdo;
&ldo;同利曾贝一起?&rdo;
她双肘撑在餐桌上说:&ldo;我的唯一使命是扮演一个象征性的美国印第安人特工。&rdo;
&ldo;为了这个起码的诚实我要高呼万岁。他们是在利用你,你知道吗?&rdo;
&ldo;我也利用他们,比尔。另外,象我们这样的人现在在联邦调查局里差不多有40个人。&rdo;
&ldo;那么多?这倒是一条好新闻。&rdo;
&ldo;也许是的。你要我谈谈这方面的事吗?我准备好了。&rdo;
&ldo;改时再谈吧。现在我思想斗争得心烦意乱。&rdo;
&ldo;关于什么问题?&rdo;
&ldo;关于我是不是要为我所爱的女人而战斗,是不是要让死灰复燃,或者心平气和地退出而向比我更幸运的人祝贺。&rdo;
她吃吃地笑起来。&ldo;不可能的事。记得吗?两种不同的世界。&rdo;
&ldo;相同的世界‐‐残忍,红皮肤印第安人,为了赏金而出卖头皮1。&rdo;
【1北部印第安人剥取敌人的头皮作为战利品,此处意为胜利的成果。‐‐译者】
&ldo;你能肯定你现在喝的是开胃酒吗?&rdo;
&ldo;它不是烈酒,亲爱的,&rdo;他说,&ldo;我们印第安人忍受不了威士忌。&rdo;
&ldo;你没有变。&rdo;
&ldo;你变了。我希望我们没有变。&rdo;
&ldo;但是我们是变了。我要整夜地呼喊我亲爱的兄弟和朋友。我有一个冗长而难过的周末,要做很多案头工作,星期一我的第一件事是去纽约。&rdo;
&ldo;去做什么?&rdo;
&ldo;例行公事。我这样做是表示友好还是对一位新闻记者表示妥协?&rdo;
&ldo;如果你是为了印第安人事务管理局的事,我拒绝,只要你是为了一个与我的报道无关的机构办事,我就接受。&rdo;
&ldo;印第安人事务管理局有什么新闻?&rdo;当他们一起走到停车场的时候,她问道。
&ldo;没有什么事。他们解决美国印第安人的问题就是削减我们赖以生存的每一项计划。再过几年他们将会无事可做,因为到那时候美国没有印第安人了。&rdo;
她开车把他送到格莱林旅馆。
&ldo;想一起上楼吗?&rdo;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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