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真不听话的，已经换掉了，&rdo;祁苏耸肩摊手，&ldo;会做账的会计满大街都是，就像经理说的，她不是不会做，是不需要做，何必看一个不听话的下属的脸色。

&rdo;

&ldo;他们现在还是这样吗？&rdo;刘晋雅有些不明白。

祁苏叹气，&ldo;已经好多了，偶尔倚老卖老发发脾气，不敢对经理，就对着新人或者我们了。

&rdo;

刘晋雅听懂了，&ldo;我们就是夹在中间的。

&rdo;

&ldo;对。

&rdo;

刘晋雅以前实习当助理同样受过一些气，早在投简历时已经想得通透，听到祁苏的话依然是心态平和，&ldo;没关系，我忍一忍让一让，吵不起来的。

&rdo;

&ldo;我看得出来，你脾气很好，&rdo;祁苏善意提醒，&ldo;但是该做的工作还是要做，不要怕得罪人。

&rdo;

刘晋雅板脸严肃答，&ldo;嗯，我只怕得罪领导。

&rdo;

&ldo;哈哈哈，我觉得经理很看好你啊，特意指定你来面试。

&rdo;

提起那些过往，刘晋雅有些脸红‐‐她自己心里清楚，钟瑜晓指定她来面试，并不是看好，仅仅是出于好奇罢了。

&ldo;是吗。

&rdo;她尴尬一笑，&ldo;可能看我老实吧。

&rdo;

祁苏跟着笑，没再说下去，跟她继续交代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刘晋雅拿着小本本各种记，祁苏起初没在意，无意间看到她写的一页饭局笔记，愣了愣，&ldo;你对融资感兴趣？&rdo;

&ldo;呃。

&rdo;刘晋雅如同被学霸看到笔记的学渣一样窘迫，&ldo;昨天听到就了解了一下。

&rdo;

&ldo;好学是好事。

&rdo;祁苏说着，从抽屉里拿出另外两本笔记本递给她。

刘晋雅愣住。

&ldo;我跟在经理身边这么久，接触过一点。

&rdo;祁苏说，&ldo;你不嫌弃的话可以看一看。

&rdo;

&ldo;可以吗？&rdo;刘晋雅看着两本厚实的笔记本，翻了两页，瞧见详细缜密的记录，很多关于本公司的情况不是找教科书去找经验贴能够替代的。

像是看到感兴趣的书目介绍一般期待，她恨不得马上好好看一遍，把从中学到的东西抄下来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