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着塞录像带时差点错过一桩好戏。

街道前头，有人跨过店铺窗前的亮处。

有人站在黑影里。

有人在等赫勒吗?

即使赫勒注意到这件事，他也未露半点声色。

他继续大步朝前走去。

我暗想，这个大笨蛋。

在阿菲永，遇到可能遭人袭击的地方，你是不能直走过去的。

除非你不想活了!赫勒在这事上太嫩。

他活不久的。

幼苗短寿，我在&ldo;机构&rdo;受训时常听一位教授这么讲。

没错!那人就是在等赫勒。

他躲进街道上最暗的阴影中。

赫勒越走越近。

那家伙比赫勒矮。

我把分画面定格之后细细地看着那张脸。

清瘦而且棱角分明。

光线太暗认不出来。

&ldo;你从禁毒局来?&rdo;陌生人耳语道。

&ldo;从哪儿?&rdo;赫勒大声说。

&ldo;嘘!美国禁毒局。

禁毒警官。

&rdo;

&ldo;你是谁?&rdo;

&ldo;我是&lso;水沟&rso;吉米。

好啦，你们警官和我们总是和睦相处的。

&rdo;

我想是这样的。

倘若没有黑手党的贿赂，禁毒局的缉毒警官们会一贫如洗。

赫勒问：&ldo;你凭什么认为我是禁毒局的人?&rdo;

&ldo;唉，得了。

用不着装蒜。

我看见你在大烟田里乱转就跟上你了。

后来我又看见你爬上那块耸天的大石头便明白了。

别人都会走旁边的道儿，惟有你从正面上来，还怕被别人看见。

我又用这个，&rdo;说到此他举起一个夜光探测器，&ldo;发现你用镜片俯瞰山谷全景。

怎么样?没什么可说的了吧。

&rdo;

&ldo;我是在测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