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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第2页）

凡斯点点头说：&ldo;是的，那封信为什么被撕掉，到现在还是个谜。对此，我有了新的想法‐‐它和这案子关系密切。&rdo;

&ldo;原信现在在你手里，凶手还能玩什么把戏？&rdo;马克想让凡斯说出心中的想法。

&ldo;所以我才把注意力放在这封信。&rdo;

&ldo;你认这封信是桑迪写的？&rdo;

&ldo;确凿无疑。&rdo;

&ldo;他并不知道信已被撕了，扔在博士的垃圾桶里？&rdo;

&ldo;是的。他到现在还伯那封信成为证据，为此非常烦恼。&rdo;

马克琢磨着凡斯的话。

&ldo;你曾经说过，那封信被毁掉之前，凶手就已经达到某个目的了。&rdo;

&ldo;那正是我等着要证明的。我本来还指望那封信在昨晚短剑事件中起一个关键作用。说实话，昨天夜里我们把布什一家人送回床上睡觉时，心里确实很失望，居然没有发生与信有关的事……&rdo;他拿起一支烟说，&ldo;这里一定有原因，后来我终于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了。所以我才敢向你保证，我一直预想的事随时会发生……&rdo;

电话铃响了，凡斯拿起电话，是桑迪从中央火车站打来的。简短几句之后，凡斯满意地把电话挂上。

&ldo;博士同意桑迪离开两天，&rdo;他说，&ldo;看来我那小小的计策，算是顺利地实施并达到目的了。&rdo;

半小时后，凯奇来到屋顶花园，看起来他情绪低落，愁眉苦脸地同我们打了个招呼。

&ldo;振作起来，警官！&rdo;凡斯安慰他说，&ldo;午夜之前，你就可以抓到杀死盖尔德的凶手了。&rdo;

&ldo;那好啊，&rdo;凯奇说，&ldo;他自己自首吗？&rdo;

&ldo;那还不至于，警官。但我希望他捎个信儿来，没准儿会指出一个方向，让我们去抓他。&rdo;

凯奇看看表说：&ldo;现在10点了，我们什么时候能捡到这个便宜？&rdo;

&ldo;已经10点了吗？&rdo;凡斯也看了看表，&ldo;比我预期的晚了点。奇怪，难道我估计错了吗？&rdo;他放下手里的烟，来回踱着步，过了一会儿他站在马克跟前，说，&ldo;我把桑迪支走的时候，对我预料中将要发生的事胸有成竹。但现在看来是哪个部位出了差错，因此，我想我有必要跟你说明目前的情况。&rdo;

他停了一会儿，眉头紧皱。

&ldo;不过，&rdo;他补充道，&ldo;如果史蒂夫现在在场，事情就好办得多了，我相信他可以为我补充我没有考虑到的地方。&rdo;

&ldo;那还不容易。&rdo;凯奇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等了很久才有人接。从警官对话的口气，可以听出史蒂夫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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