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一直在平行世界。”

那个声音给出了答案。

平行世界周小玲是知道的，但是她还是很不明白：“你能说的清楚一点吗？”

周小玲再次问，她想弄清楚一点一切。

那个声音顿了顿，“总之那边古族的人现在已经灭亡了。”

“你是说……”

周小玲想到之前那一大群因跪拜她而死于河水的人们：“他们是古族的人？”

周小玲还是不懂是什么意思，那个声音似乎可以看到周小玲，又解释：“就是和盖以彤一类的人。”

听到盖以彤的名字，周小玲的身心俱是一震，她果然和她不是一类的人。

她倒了下去，突然觉得很无力，“我让他们他们离开，他们没有听我的。”

她喃喃，闭上了眼，空间里的一切都让她很舒服，她很累。

“所以，他们是自取灭亡。”

那个声音冰冷冷的说，周小玲猛的睁开眼反驳：“不！

那是因为他们有信仰，都是因我而起，是我的错。”

说着说着有些哽咽。

是啊，他们是相信她的，那么那么相信，就算是猜测可能是自己发怒会降灾，也没有去躲，而只是跪拜。

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周小玲突然想起来最开始也是自己骗了他们说自己是神的使者，现在想想一切果然是因果，有因必有果，种得什么因，便要承受什么果。

“这没有错，不是谁的错，因你而起，因你结束，因果如此。”

周小玲不想再和这个声音说话，她好累，好无力……

不过周小玲不说了，那个声音也没有离开，反而又道：“你所附蛇身虽然之前去平行世界积累了一些能量，但需要一定的能量，足够了你就可以变成人，就可以回去了。”

回去，之前就说了一回去，可是结果呢……周小玲现在已经不怎么信任这个声音了，她无心再搭理他，“你不能保证和我说的都是真的。”

她嘲讽，态度极为不屑。

“这就是你的命运。”

那声音依旧高深莫测，不过在周小玲的心里已是大打折扣了。

“对了，我问你一个问题。”

脑海里一个人的模样一闪而过，周小玲打起一些精神坐了起来。

“你问。”

“那我之前在你说的那个平行世界里遇到的彤，那个孩子她是不是就是盖盖以彤……”

周小玲一字一句道，说完后等着那个声音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