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蔚拿过抱枕枕在她扑倒的双腿上,挪过自己的膝盖,紧紧压住了抱枕,钳制死了她不安挣扎的下半身。他俯低身子,靠近她耳边,冷冷说:&ldo;半年前你没弄死我,现在再叫我死,不大容易了。&rdo;
乔言突然停止了挣扎,肩膀僵硬地磕倒在沙发面上。
房蔚又冷冷说道:&ldo;我知道那天晚上的路匪是你叫来的。&rdo;他揪住她的马尾,将她的脸撇向一边,毫不犹豫朝着白皙的皮肤咬了下去。&ldo;乔言,我有没有对你说过,你有时候毒得像条蛇。&rdo;
乔言了无声息,软答答地扑倒在沙发里,随房蔚褪下了她的上衣,光|裸的背犹如细腻珍珠,带了层柔和的色泽。她能感觉到房蔚滚烫的胸口贴了过来,她的后背与他的身体没有一点间隔,嗓子里堵得满了,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出。
房蔚压住她身上,吻着她的脸庞及肩膀,低声说:&ldo;怎么不说话?&rdo;
乔言闷在下面,一动不动,半天才冒出一句:&ldo;那些人不是我请来的。&rdo;
&ldo;哦?&rdo;他将她翻转身,低下头,仔细品尝她的胸脯。
她颤栗地呼吸:&ldo;我只在研讨会上故意透露过我回家的路线,然后打电话叫你来接。&rdo;
房蔚撕开了残存的裙幅,扯下了她的内裤。
乔言弓起身子,拼尽全力蜷缩成一团,让他无从下手。
他又摸向她的后颈,手掌一合,掐住了她整个脖子。&ldo;放开。&rdo;他冷冷说,语气里没一点怜惜,伟岸的身躯压下来,同样不带什么感情。
乔言咬住嘴唇紧闭眼睛,面庞透出一股青白,不发出任何声音。她的嘴唇越来越干,是窒息加脱水的现象,她能体会到,但仍是不求饶。
房蔚最后撤了手,拿过茶几上的电话,倒在了她的身边。
乔言战栗半天,才听清楚传来的是于诺娇柔的声音。那边问:&ldo;房蔚,你好点了吗?为什么在医院里没看到你?&rdo;
房蔚扯过浴袍盖在乔言裸|露的身躯上,低笑着说:&ldo;我没去医院,我留在家里忙点事。&rdo;
乔言伸出手臂悄悄朝前爬去,他翻身压住她,继续和于诺讲电话,语气变得极为温柔。&ldo;订婚宴你想怎么布置都可以,我支持你的每一项决定。&rdo;
两人和声细语说了一会,乔言被压得没了声息。
房蔚低头拍拍她的脸颊,说着:&ldo;少装死。&rdo;
乔言还是一动不动。
他伸手捞起沙发边的武器水瓶,拧开盖子,送到她嘴边。
她还是没反应。
房蔚快速起身,抱住乔言的上半身,喝了一大口水对着她的嘴送了下去。
水丝如银倾泻,她软绵绵地抿着嘴角。
&ldo;乔言,乔言!&rdo;房蔚的声音透着恐慌,手臂也在轻微地起颤。喊了一会,他放下她,打了个电话:&ldo;麻叔,过来开车!&rdo;
乔言的身体被轻轻地放在了沙发里,温热的气息远去,房蔚急匆匆走向了二楼。
乔言听到房蔚的脚步声消失了,马上翻起来,套好衣服,将他的浴袍缠在下半身,猛喝几口水,抓起包包冲向大门。趁着房主人换衣服那点空档,她按开了电子锁,一阵风地跑走了。
两全其美吧?
乔言两次衣衫落拓地从房蔚公寓里走出来,外围保安对她看了又看。好在房蔚的电话没打过来,她顺利地出了大门。
晚上接到尾数较熟的陌生来电,前后不少于五通,她回忆起这是房蔚的号码,将手机直接按熄了,专心给手腕处的勒痕敷药水。
一夜睡得不大安稳,梦里断断续续充斥着房蔚的伤害场景,像是老电影在回放:他生气地抿住嘴,他反扭住她的手……他低下头找她的嘴唇,喂下来一口清凉的水……
水。
乔言猛然惊醒过来,睁开了眼睛。她的额头挂着一层薄汗,很有可能是被房蔚吓出来的。台灯光线柔和,照着她干涸的嘴唇,她突然清醒地发现,这里不是房蔚老公寓那间卧室,他不可能走得进来。
乔言拿过水瓶自己喝下了大半瓶山泉水。
第二天她被乔迁的鬼哭神嚎吵醒的,脑袋里还嗡嗡痛得厉害。她一摸闹钟看到是六点,冷着脸对乔迁说:&ldo;不要再摇了,再摇我身子架就要散了。你大清早的跑这儿鬼叫,一准是犯了什么事,说吧,这次又要我帮你收拾什么摊子?&rdo;
乔迁停住了摇晃她肩膀的动作,出神地看着她的眼睛:&ldo;姐,听说你快瞎了?&rdo;
乔言抬手磕了个爆栗过去,顺便拍开他凑过来的脸,说道:&ldo;怎么会这么问?难道是房蔚叫你来的?&rdo;
&ldo;你昨晚手机关机,哥给我‐‐&rdo;
&ldo;谁是你哥!&rdo;乔言踢开毯子,顺便踢断了乔迁的话。
乔迁哭丧着脸:&ldo;你和哥都是催命鬼,一说要干什么就干什么,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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