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得要滴血。

李灿吮着手指，好想去舔一舔：&ldo;顾哲，我想喝血。

&rdo;

顾哲胸口剧烈起伏了下。

李灿作死地又说：&ldo;你耳朵滴血了。

&rdo;

顾哲托着她的后脑勺，把她的正脸死死摁在胸膛上。

李灿在他怀里听了五分钟的心跳敲鼓声。

五分钟后，顾哲抄起她的腰把她塞到副驾上：&ldo;自己系安全带。

&rdo;

他绕到车屁股后，从裤兜里掏出一盒烟，单手抖出一根塞进嘴里，再拿出打火机，拇指按下去，蹿出一簇火苗。

他看着这簇火苗怔了怔，骂了声，松开拇指把打火机塞进裤兜里。

他咬着没点燃的烟，脑袋放空望着车库墙壁思了会儿过，平复下情绪，再绕到车头把引擎盖上的礼物放到车里，然后他拉开驾驶门坐了进去。

李灿刚刚系好安全带，她双手拽着安全带偏头看顾哲：&ldo;没关系，车里可以抽烟。

&rdo;

顾哲生无可恋脸咬着烟系安全带：&ldo;身上有烟味，长辈们会不喜欢。

&rdo;

太他妈可爱了！

李灿看着他，利落解开安全带，弯腰过去在他脸颊上狠狠亲了下，像刚刚偷吃过糖的小孩，咬着唇紧闭着嘴巴秒跌回座椅上重新乖乖系好安全带。

顾哲抬眼瞧向内视镜。

&ldo;不用看，我没擦口红，脸上没有印。

&rdo;李灿伸手从储物盒里拿出一管口红，向他晃了晃，&ldo;我就知道肯定要亲你，所以要在车里再擦这个。

&rdo;

顾哲：&ldo;……&rdo;

历经曲折，骚红的玛莎拉蒂终于驶出车库。

李灿白掰下内视镜，拧开口红抿了抿唇。

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不想在未来岳父母面前留下第一次见面就迟到的坏印象的顾哲，没脾气把叹气声咽进肚子里，放慢车速，让小白鹅可以擦个漂漂亮亮的口红。

玛莎拉蒂稳且缓，顾哲把烟咬掉一截。

李灿擦完口红，觉得自己特别美，她对着镜子美了个够，扭头求顾哲夸奖：&ldo;好看吗？&rdo;

&ldo;好看。

&rdo;顾哲看着她，一脚油门踩到底。

李灿后脑勺磕在椅背上，双手抓着安全带紧张地去看顾哲。

金黄的晨光在顾哲侧脸上铺了一层，朝气蓬勃中透着宁静，头发丝里尽是清香。

李灿紧张的情绪慢慢放松下来：&ldo;顾哲，你身上好香。

&rdo;

&ldo;屁。

&rdo;顾哲浅笑里带着丝丝腼腆，&ldo;我刚在家冲了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