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荻点点头：&ldo;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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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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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荻沉默，然后说：&ldo;这件事高中的时候传的很广，学校的人基本都知道，余扬也在那上学。

&rdo;

周妈不知道该什么什么，她就觉得自己后背凉凉的贴着一层冷汗，就连看着余扬也如隔着一层雾，心跳猛地加速，让她忽生一种窒息感，她撑着桌子面站着。

余扬却说话了：&ldo;阿姨，我不在意小荻的过去，我要她的将来。

&rdo;

一个鲜红结了痂的疤被□□裸的戳来，周妈以为自己可以自欺欺人的装作没发生就这么过下去，可是不能。

周小荻坐在那，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余扬坐在她身上，好像什么也不在意。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可能靠着桌子愣愣的站着，过了好一会儿才说：&ldo;你们都这样了，我说什么还有什么用呢?小荻，你让妈妈能说些什么呢?&rdo;

周小荻不说话，余扬默默握住她的手。

天慢慢暗下去，屋外的路灯一盏接着一盏亮了，灯光下烤炽着灰不溜秋到处乱窜的蛾子。

屋内，周小荻睡在自己的卧室，灯熄了，眼前只有空寂寂的黑，她盯着天花板什么都没有想，却仍是觉得很累很累。

余扬睡在另一个屋，没有周小荻睡在他身边，他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于是站在周小荻的门外，想敲门看看她，哪怕是不说话也是好的，可手指刚叩到门扉，却又顿了。

因为他听到小小的细碎的抽泣声。

真的很小，像是人拼命的捂住嘴，却还是从指缝里溢出来似的。

那些眼泪落在余杨心里，砸在他心坎上刮出血一样的疼。

可他却只是站在那，站在门外守在那。

这个时候他能做的就是待在周小荻身边，哪怕她不知道，哪怕她没看见，只有这样，余扬才觉得自己离她近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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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妈原来是不看好余杨的，因为他年纪小又知道周小荻过去的事，她暗戳戳提了几次让他们分手都被他挡回去了。

余扬聪明、谦逊又懂礼貌，一张嘴又极讨人欢喜，才在周小荻家住了几日，周妈就对他有了很大的改观。

周小荻看的蹊跷，把他拉到阳台上问：&ldo;你把我妈给拿下了?她这么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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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扬砸吧砸吧嘴：&ldo;我谁啊，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丈母娘看着也顺心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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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荻瘪嘴：&ldo;看把你能的。

&rdo;

刚说着就听到周妈喊道：&ldo;余扬，过来帮我搬一下洗衣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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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来了来了!&rdo;

余扬像个得了令的小太监一样屁颠颠的跑过去，一边搬动洗衣机，嘴巴还像抹了蜜一样甜：&ldo;阿姨，这些粗活重货以后专门给我做，你看看这么重，要是把你腰闪着了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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