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绩很好？”

卓凡第一反应是这个。

“不，很差，但是他很能打。”

解释的人声音都压低了。

“很能打？校霸？”

卓凡瞪大了眼睛。

“嘘，小点声，我跟你讲，他不是校霸，但却是打服了一众校霸的人。”

“打服了校霸？霸中霸？”

卓凡表情惊恐。

但很快，这惊恐的表情就变成了八卦的兴奋：“来来来，跟我讲讲，他都干过什么霸中霸的事情。”

“说起这些，就多了……”

“我先讲一个最有名的吧，应该她们几个也都听说过。

初二的时候，有一次三中的几个校霸堵敬之深，结果你猜怎么着？敬之深一个人单挑这十二个校霸，以一己之力，把这十二个校霸全部都打的挂了彩，这可是校霸啊，什么场面没见过，被他打的第二天在校长办公室哭爹喊娘，告敬之深的状。”

“噫”

卓凡听到这里打了个哆嗦：“那得被打的多惨啊。”

“是啊，所以那一次大家就都知道了，绝对绝对不要惹敬之深，不是对手啊！”

卓凡听到这里，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是的，这种人千万不要惹，惹不起，不过还好我是女生，我以前有听说过，像他们这种校霸，都是不打女生的，好像说什么，打女生丢面子，会失去身为一个男子汉的尊严。”

“这你就又错了，我们说的这个敬之深，他就根本不管这些的，他不但打女生，而且打的特别狠，就在打了那群校霸没多久，他就又无缘无故的打了一个女生，真的是无缘无故，甚至在他打她之前，两人根本不认识。”

“啊？不可能吧，不认识就打？这么残暴？”

“可不，打女生下手还贼重，听说那个被打的女生一周没来上学，而且差点毁了容。”

“我的天，那这人也太可怕了，这样一个问题学生怎么还能来上学？学校都不开除的吗？”

“这就说到另外一个问题了，这就是氪金的力量。

听说敬之深他们家特别有钱，所以每一次学校请家长来，原本是打算劝退的，但是不知道他们家给了多少钱，那些被打的学生一个个主动要求和解，所以校长们也就没有过分追究，总之这么一个害群之马竟然分到了我们班，绝对是倒霉的。”

“是挺倒霉的……”

卓凡说到，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颇有些心有余悸的说道：“那我可得记好了，以后千万不能惹到他，不然以他一打十二的能力，真揍我一拳，他怕是要立刻跪下来求我。”

“嗯？”

“求我千万不要死。”

“哈哈哈，夸张了夸张了，你是把人当成灭霸了吗，不过说真的，不要惹他是对的，这种人我们的确惹不起，而且如果惹了，倒霉的一定是我们。”

“你还别说，他此时此刻，在我心中的形象，就是灭霸。”

……

听着她们议论纷纷的声音，苏皖继续淡定的翻着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