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毕竟是靠这吃饭的,和寻常人比不得。&rdo;
叶桉心想,其实这位王爷我了解的并不算多,你的事我到是知道不少呢……
&ldo;萧王爷是最小的王爷,也是众多王爷中最无能的一个,平日里流连花丛无所事事,最常来的就是这满春楼,我今日带你来就是想为你找点儿饭吃。&rdo;
&ldo;这间房紧邻着萧王爷的屋子,正好方便了你。&rdo;说完,他走到墙边,将那幅水墨莲花图掀起一角,露出一个蚕豆般大小的孔。
叶桉愣愣地听着他的话,塞进嘴里的肉都忘记了咀嚼,她起身将韩渠的手挪开,放下画盖住小孔,严肃地说:&ldo;韩渠,我知道你是好心想帮客栈,可是悦来客栈有它的规矩,我们从来不会探听权贵的消息,这样太危险了。&rdo;
韩渠皱了皱眉头,随即又笑开,他抬手揉了好几下叶桉的头发,下手重,将她的脑袋揉成了拨浪鼓,&ldo;不招惹权贵?嗯?桉桉,那我算什么?&rdo;
叶桉理所当然地抬头解释:&ldo;韩府是家大业大没错,可你们只有钱没有权,相比之下不知比那些王爷大人们安全了多少。&rdo;
&ldo;桉桉,你可知着世上还有一个叫做官商勾结的词?&rdo;
&ldo;韩府可不一定有你表面看着那般好欺负,唔,里面的水比这个王爷深多了,所以,你连韩府都敢进这个小王爷又算什么?&rdo;
叶桉被韩渠唬得一愣一愣的,她低着头想了想,嗫嚅着说:&ldo;可是韩府里不是有你么,萧王爷的事儿可没人护着我。&rdo;
&ldo;这儿也有我呢。&rdo;他想:这姑娘还真不好哄,人精着呢。
……
悦来客栈不行冒险之事,可叶桉今日算是破了戒了,萧王爷的事最终还是被韩渠说服,吃饱喝足之际也终于迎来了那位王爷,她一不做二不休,拿出随身携带的纸笔,掀开画凑到墙上,认认真真作起画来。
透过蚕豆般大小的小孔,叶桉可以清楚看见一墙之隔的那间屋子里的所有人,男的应该就是韩渠口中的萧王爷,那人一边搂着一位姑娘,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却几乎没有动过,只是喝着两位姑娘交替递到嘴边的美酒。
他喝一口右边姑娘的酒,然后将头埋到左边姑娘的脖子里温存片刻,又抬头喝一口左边姑娘手里的酒,转而却在右边姑娘的脸颊上亲一口,看得叶桉眉头紧蹙,一边作画一边在心里暗骂这王爷荒淫无道。
韩渠见她脸色不对,便凑到跟前埋头看她画在纸上的东西,他的指尖微不可察地蜷了蜷,很久都没有说话。
洁白的纸上,墨色的线条勾勒出几个圈圈圆圆,他看着纸上的三个小人,嘴角又抑制不住地抽了抽,韩渠指着那些圆圈,低声问:&ldo;这是什么?&rdo;
&ldo;他们桌上摆着的菜。&rdo;叶桉咬着笔杆没有回头,但她依稀嗅到了脖子后男人的气息,她想起了隔壁屋子里的那个将脑袋埋进女人脖子里的男人,思绪不怎么清晰。
身后的人低声笑了笑,喷出的热气落在她的脖子根,叶桉缩了缩脖子,转身将韩渠推开半分,&ldo;你别靠我这么近……&rdo;
韩渠被她推退两步也不恼,抬手拈起她的画纸,问:&ldo;你这也叫画?&rdo;
&ldo;桉桉,你以前画我的画还在吗?我想看看。&rdo;韩渠忽地想起了什么。
也不知他在她的画里是个什么模样,实话实说,他并不敢抱有太大期望。
&ldo;你别误会,&rdo;叶桉看了看自己画的东西,&ldo;我平时不这么画的,今天这种情况我能回客栈再跟阿楚复述一遍,所以画得没以前讲究,画你的时候我可仔细了,真的,我发誓。&rdo;叶桉举起右手,来了个货真价实的起誓。
&ldo;画他们吃的菜干什么,你难道不应该画那三个人吗?&rdo;韩渠食指在纸上划了一圈,落到被叶桉称之为菜的东西上,不明白她的用意。
叶桉转了个圈,将水墨画重新挂上,不紧不慢地解释:&ldo;你都说萧王爷无能了,不过我看他那张脸长得倒是十分俊俏,估计很是能讨女人的欢心,他的消息大概只合姑娘们的胃口,了解他的爱好便足以应付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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