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rdo;打断钢铁侠的话，桃乐丝看着跳到男人腿上挠对方衬衫的橘猫忍不住笑了笑。

&ldo;托尼，我想要这样做不是因为她在最后关头舍命救了我，而是因为……我们都是人。

&rdo;

&ldo;凯瑟琳的不幸，克里斯&iddot;本森和他的帮凶要付一半的责任，但凯瑟琳自己要负另一半。

她的人生终究是自己选的，她要对此负责。

&rdo;

&ldo;只是……&rdo;

托尼看着坐在身边的姑娘伸出手，摸了摸已经趴在他腿上的橘猫。

祖母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复杂，&ldo;我们终究相识一场。

&rdo;

&ldo;……你觉得她可怜吗?&rdo;托尼听见自己这样问。

&ldo;不能这样说&rdo;，金发姑娘好看的眼睛里没有任何迟疑。

&ldo;如果说凯瑟琳可怜的话，那么那些被她杀害的无辜者呢?谁又来可怜他们?凯瑟琳悲惨的过去，不是她可以举起屠刀的理由。

&rdo;

没人有资格把自己受到的伤害转嫁在他人之上，当凯瑟琳开始杀害无辜者的时候，她就已经变成了一个曾经她自己最痛恨、最不齿的施暴者。

病房里彻底安静下来。

只有橘猫舒服的呼噜声响起。

托尼盯着坐在身边的金发姑娘，终于明白桃乐丝为什么可以这样平静地面对一切。

不是漠不关心，也不是全然接受。

只是因为看得太清楚，所以才少了常人会有的不安和愤怒。

&ldo;其实……我也不算骗她。

&rdo;大概因为胖橘的肚子摸起来太舒服，也可能是因为身边坐着的人是她很崇拜的超级英雄。

咬了咬嘴唇，桃乐丝说出自己内心唯一的不安。

&ldo;没能早点察觉到她的存在，我真的觉得很抱歉。

&rdo;

如果她再敏锐一点，或许凯瑟琳……可以有一个不一样的人生。

或许不算圆满，但至少，不会走上一条双手染满鲜血的不归路，也不会有那么多无辜者丧命在她手下。

叹了口气，托尼伸手缓缓把身边的姑娘抱进怀里。

轻轻在对方背后拍了拍，他低声安慰。

&ldo;i&rso;here&rdo;。

桃乐丝不需要别人说什么&ldo;不是你的错&rdo;之类的废话。

理智上非常清醒的女孩儿此刻的不安和内疚只是出于一个人应有的善良。

&ldo;i&rso;here&rdo;

第39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