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末又灌了一口，道：“我这人和我师父不同，我师父原则性特别强，唱过他歌的人如果一直唱歌不干别的事儿，他能一直给他写歌做专辑，但如果唱过他歌的人去干别的了，再想唱他的歌就得花大价钱，还是别人几倍的钱。”

小末接着说：“我这人就不这样，我要是欣赏这人，不管他干什么去了，拍电影还是扫大街，只要他想唱，我就愿意帮他。

我就挺欣赏你的，只要你愿意，以后记得来找我，单曲也好专辑也好，我帮你做。”

温柏知道小末有点醉了，所以才更感动，自己都没做过什么努力，他就愿意这么帮他，这应该算是他人生路上的贵人了，为了表示诚意，一瓶喝完温柏又要了一瓶。

走的时候温柏也微醉了，小末酒量不如他，还抢着多喝，早就醉得不省人事了。

温柏不知道他家地址，便帮他在附近酒店开了个房间，留了张条子便离开了。

打车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近十点，这个老旧小区早就没了光亮，温柏走到楼下，却见楼下停着一辆私家车，距离远黑乎乎地看不清，走进了才发现，车前站着一个人。

“温先生。”

突然而来的声音吓了温柏一跳，随后马上反应过来，这是蒋凌的声音。

“蒋凌？”

温柏对蒋凌的称呼早就改了，“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

“秦爷让我来接你去别墅。”

“现在？”

温柏一边问一边掏出手机，“你等了很长时间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你的电话打不通。”

“是吗？”

温柏按了一下手机，没反应，才想起手机可能没电了，马上对蒋凌道，“抱歉，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

“没关系，”

蒋凌说，“现在走吧。”

“好。”

温柏说完率先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开到景山别墅的时候还不到十点半，别墅内的灯还大亮着，温柏进去后熟门熟路地换了鞋，往餐厅走去，果然，秦某人在吃夜宵，夜宵的种类还是那几样，只是把茶换成了牛奶。

温柏在自己常坐的位子上坐下，看着秦贺吃，实则脑子里已经一团浆糊，酒后劲发作了。

“喝酒了？”

秦贺喝了口牛奶，咽下嘴里的食物道。

“嗯。”

温柏反应了好几秒才点了点头。

“和谁？”

“小末，……还有麦大金。”

“哦？”

秦贺表现出了兴趣。

“……嗯。”

温柏又点了点头。

秦贺哼了一声，若是温柏清醒着，便能听出这一声里包含的愉悦，可惜他并不清醒。

“你哼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