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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琼予是其中一个,另外两位,也不是外人。
一个是终兰认识的游不信,一个是怀虚涧西府的谢琴英。
悠游长老谢琴英,很巧,正是谢渠的师父。
终兰不由得就又感慨了一声,这个世界真是特么的太小了。
在这四个人还青春年少的时候,过得也是段风风火火的日子。
那时,修真界的天下,是松盈、柏盛从和甘笙的天下。
同是同门的身份,危楼月作为柏盛从的师姐,自小对他多有看顾,和他关系向来不错。
但游不信与松盈,谢琴英和甘笙,可就没有这么美妙的同门之谊了。
简直是势如水火。
他们本身也算天资有异,谁知道一个个赶上的都是千年难遇的奇才,风头顿时被抢了大半。
遑论谢琴英和甘笙之间还带着东西府的世仇。
少年心气高傲,谁会服这个命,遇到一块儿了,惺惺相惜,整天都叫嚣着有朝一日非要让自家的师姐师妹尝尝血泪的教训不可。
松盈和甘笙,虽则明面上大家都不太知道两人有过什么交集,但其实,年轻时私下里经常约架。
松盈是天命混沌之人,逃不脱最后要触碰翻云斗月阵的命运。
因此她虽师从的尚清阁,但对符阵之法也小有研究。
每回这俩姑娘约架,游不信与谢琴英定要暗搓搓地尾随,悄默声地藏在灌木丛中围观,就等着人家两败俱伤了,能趁人之危。
而危楼月,往往便是在后的那只黄雀,幽幽地立于一侧,帮这两位解说现场:&ldo;瞧瞧人家这身法,这速度,这反应能力。
唉,难怪你们比不上,可学着点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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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
总之,场面可以说是十分之和谐。
至于惯常卧在旁边儿树枝上睡大觉,一觉醒来早已被世界遗忘了的沈琼予,为什么会与甘笙勾搭上,这就不得而知了。
危绍掂量着和终兰商讨:&ldo;既然沈师叔不是,那就是游师伯和谢师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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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尾音带上了些许沉重:&ldo;你见过谢师伯没有?你觉得他俩,哪个像我亲爹?&rdo;
终兰:&ldo;……&rdo;哪个都不像好么!
!
不过她确实还没能见过谢渠的这位师父。
她只记得《御魔凌天》开场的时候,谢渠有一段内心戏,声泪俱下地控诉了一番他这师父对他有多么的绝情。
终兰寻思着,这在原著里,估摸着是个反派人物吧。
当然,她并不会因此就对这位师伯有什么歧视和偏见。
她师兄还是反派呢,她师兄这么好!
一屋子的人坐在屋子里百无聊赖地等了一个下午,中途陆陆续续还有些新人加入,直到太阳都快落山了,那主持洗尘宴的正主才徐徐而至。
一群黑斗篷簇拥着当头两位领导气势汹汹从两人宽的门洞里走入。
两位领导倒是没有罩斗篷,不过也戴着面具。
一人妖紫色的一袭长袍,腿脚大概有点儿问题,是坐在轮椅上面,被他后面黑金服的兄弟推着,慢悠悠行至上首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