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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过精于饲养马匹罢了。
大明朝能人异士那样多,他凭什么拿这样的口吻质问卫箴。
是以谢池春蹙眉不悦:&ldo;你面前的,是锦衣卫北镇抚司四品镇抚使,是哪个教的你,这样同上官说话?&rdo;
罕儿帖却把两手一摊:&ldo;可现在不是你们有求于我吗?&rdo;
卫箴接触过蒙古人,早几年在凉州查办案子,那地方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汉人胡人杂居,所以才渐次形成民风彪悍。
他知道蒙古是游牧民族,马背上生活,也是马背上生存,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和弯弯绕绕,是以他也没觉得罕儿帖有什么十分冒犯的地方。
人家从小生活的环境就是那样的,看目下这情形,罕儿帖打从入朝以来,时日虽不久,但说话办事也一直秉持着这样的习惯。
他见谢池春隐要动怒,便拦了一把:&ldo;他说的不错,是我们有求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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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池春叫他的话噎住,一时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罕儿帖也许是觉得卫箴态度极好,语气和软下来:&ldo;我所知道的方子,有那么一个,说实在的,以前的古人,也没那么多工夫,整天想着怎么折腾这些马,我敢打赌,这种什么偏方古法,绝不会有人知道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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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箴眼底一亮:&ldo;也就是说,就算别人也知道这些古人流传下来的法子,也无外乎你所知道的这一种,不会再有其他的了,是吗?&rdo;
罕儿帖点头:&ldo;皇帝陛下特旨我进御马监,你们别太小看我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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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池春怒意未曾完全消退,听他这样说,难免心里发赌,就想呲哒他两句。
卫箴噙着笑冲她暗暗摇头,转而又问罕儿帖:&ldo;那你知道的这法子,是怎么样的法子,又是要怎么样用的?&rdo;
&ldo;其实就是几味药调配出来的,不过用法就比较多了,&rdo;他说着竟掰着指头,一条一条的同卫箴细数起来,&ldo;一则可以煎熬成药汁,混在饮马的水里,二则制成饼,再研磨成粉,混在饲养马匹的草料中,但还有一样,古法有记载一件事,说是当年一户人家的平妻要害主母,把方子下药的用量减半,药性和药味都小了很多,但是又制成香囊,叫主母日日佩戴,药味小又被花香掩盖,人不会受到影响,但是时间长了,这种气味会伴在人体周围,马儿对这样的气味,其实也是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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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抖了抖肩头,似乎不满:&ldo;我觉得这法子未必靠谱,气味这种东西,要说能害的性情温顺的马匹发狂伤人,还是有些过了,但古方是这样记载的,你们既然问了,我就告诉你们,到底能不能这么用,我也没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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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个办法,却显然令卫箴和谢池春二人都很振奋!
如果说还有什么办法是能够谋害徐见真,又不留下痕迹,或不易被人发觉的,那么以药入香囊这个办法,就再好用不过了。
徐见真是男人,当然不会天天都佩戴香囊,但是他早成了婚的,世子妃肯定会佩香囊,保不齐睡房之中,还会放置些熏香一类。
既然入香囊可达到此效果,那么入香饼香粉,应该也差不多。
卫箴腾地站起身来:&ldo;若以此法,需得多久,方能见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