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报了七、八个名字，然后摊手表示他只知道这么多，如果还有他不知道的，他也不补充了。

迪克嘴角抽搐：“不，已经很齐了，我都不知道你居然连我的初恋名字都知道，你是从哪里知道我和她们交往过的？”

面对这个问题，杰森罕见的犹豫起来，好半响才慢慢回道：“b的电脑里有我们的资料的。”

“他连这些都记录？”

迪克差点没直接表演一个现场暴走，在发现罪魁祸首不在这里后只得作罢，这就是他最受不了蝙蝠侠的一点，老蝠亲可怕的掌控欲使孩子们在他面前几乎没有隐私可言！

杰森觉得还是要替布鲁斯辩解了一下的。

“其实他加密了，是我自己在练技术的时误闯进那个文件夹的。”

迪克捂脸：“你不用替他解释了。”

大概是他现在的表情看起来太衰，场面安静了一会儿，少年清澈的笑声便响了起来，好听的人耳朵痒痒，迪克犹带懊恼的抬起头，就见杰森笑得眼中都出现了水光。

他像是揉大狗一样揉揉迪克的头发：“好啦，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打起精神来，要拍照了，可惜这是外面的相机，在家的话，我们还可以换衣服拍一张。”

杰森指的是换上制服拍照，他和布鲁斯的那张合照就是穿制服拍的，小罗宾抱着双臂，斜靠着蝙蝠侠，亲昵又信赖。

和迪基鸟拍照时当然不能那样，杰森看着迪克思考了一下，让迪克也举起一根手指。

鉴于这算是杰森要求的礼物，迪克照做。

他疑惑道：“举手指又是什么意思？”

杰森理所当然道：“你是一，我是二啊。”

说着，杰森举了两根手指。

迪克立刻就懂了杰森的意思，他恍然大悟的点了下头，就听到咔嚓一声。

迪克慌忙转头：“等会儿，我还没看镜头。”

然后又是咔嚓几声。

接着机器就开始打印照片了，迪克开玩笑似的轻轻推了把杰森：“嘿，你不能这样，我没摆好pose，万一被拍丑了怎么办？”

“你那张dickface本来也傻里傻气的，看不看镜头都没差啦。”

杰森蹲下拿起照片，对着迪克晃了晃。

“喏，没把你拍丑。”

照片打印了双份，迪克也被递了一份，两人一起往回走，迪克看着照片，愣住了。

因为被拍得时候措不及防，所以迪克也不知道自己在照片里会是什么表情，可现在他知道了，原来他刚才看起来，居然是这么开心的，就算是发现自己被突然拍照连忙转身时，眉眼间的笑意也那么明显。

而小罗宾在照片里则一直仰着头看着迪克，嘴角咧着恶作剧一般的笑意，能看见白白的牙齿，整个人都生动又灵气四溢。

他看着杰森轻快的背影，脑海里仍有方才的歌声回荡，这个满身是刺的孩子卸下那身刺时，原来是如此的明朗美好。

就在此时，两人同时感到贴身的通讯器振动起来，发出嘀嘀的声响。

是蝙蝠侠的通讯。

他们同时拿出手机，经过加密的通讯传入他们的耳中。

“到瞭望塔集合。”

两只知更鸟对视一眼，大步向着酒店跑去，他们的装备就在那里。

迪克在换制服的时候问杰森：“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