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未来人们凝视的眼睛。

这张纸，周怀民足足看了三分钟。

唐婕在一旁开口说：&ldo;这是诗人北岛的《回答》。

还有这字写得真好，感觉比字帖上还要好。

&rdo;

周怀民点点头说：&ldo;是，这是北岛的诗。

看这字，至少练过十年以上。

而且这笔迹力透纸背，写诗的人应该是十分悲愤。

&rdo;

唐婕不明白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她依稀记得这首诗的意思：&ldo;我记得北岛的这首诗好像是表达对暴力世界的怀疑。

&rdo;

周怀民将纸翻过来看了一会儿，将它递给唐婕：&ldo;对，你再看看还能看出什么？&rdo;唐婕接过，将纸在手中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

没有什么新的发现，她无奈地摇了摇头。

周怀民提示她：&ldo;这不是红墨水。

&rdo;

&ldo;什么？&rdo;唐婕一时没听明白。

周怀民指指那张纸：&ldo;你闻一闻。

&rdo;

唐婕将纸拿到鼻子前，有一股淡淡的腥气。

她了然：&ldo;是血！

&rdo;说完，她又加了一句：&ldo;这是血书！

&rdo;

周怀民点点头，将纸重新装进物证袋，问：&ldo;找到这个日记本了吗？&rdo;

唐婕摇头说：&ldo;没有。

这是在死者房间里发现的唯一有线索的东西。

&rdo;她话音刚落，一阵脚步声在门外响起，随即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两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是法医来了。

唐婕上前将法医带进叶静秋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