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的每一节课的教室都是流动了，方凡也大概知道了，自己的课表肯定是父母给的。

无论方凡怎么赶，张扬就是不走，每天都跟着方凡一起上下学。

就好像他们还是和之前一样。

连续两天后，方凡火了。

可张扬就像是不会生气一般，就任由方凡冲他发火，等方凡发完火，照旧跟在方凡身后。

渐渐的，方凡周围的朋友也看出了异常。

方凡在学校是一个很受欢迎的oga，追他的alpha不在少数，见状很多人瞬间就有了危机感。

包括之前张扬在照片上见过的那个男生。

又一天放学后，他强行插入了原本两个人的回家路。

男生金发碧眼，是一个很帅气的alpha，他很喜欢方凡，去年的时候就已经跟方凡表白过。

只是可惜，那时候的方凡以自己暂时没有心情恋爱拒绝了他，所以那之后他们就一直以朋友相处。

可alpha和oga又怎么可能只是单纯的朋友？

一个oga或者是alpha一直跟在你身边，肯定都带有他的目的。

从前跟在张扬身后的方凡是，现在跟在方凡身后的男生也是。

这个挑衅其实很低级，可张扬还是因为男生几句话，就成功被挑起了怒火。

就在他们差点拳脚相加的时候，方凡挡在了那个男生前面：“你有事冲着我来，不要伤害我的朋友。”

张扬牙关咬紧，拳头堪堪停在了半空中。

张扬想要解释：“我……”

方凡却看也没有看张扬，转过身询问男生的情况。

张扬盯着方凡和男生亲密的动作，眼眶红得彻底。

可他到底还是忍住了心里的火，又强行压下了心底的酸意。

第一次，张扬服软了。

他向那个男生道歉了。

方凡眼里的惊愕不加掩饰，冷冷地瞥了一眼张扬，方凡又垂下了头：“我不知道，你三番两次过来打扰我的生活，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张扬声音很低：“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方凡：“那你现在也看见了，还不回去？”

张扬抿唇：“我想多看看。”

方凡：“……”

张扬这句话，把方凡剩下的话全部堵了回去。

男生听不懂中文，用英文询问方凡他们在说什么。

方凡也没有心情解释，用英语说：“菲洛可，抱歉，你也先回去吧，以后不用天天来我面前了。”

菲洛可当场急了：“为什么！

凡凡！

我们不是朋友吗？我……”

“但是你这样做我会很困扰。”

方凡沉声说，“无论是你还是他。”

方凡指了指张扬。

张扬静静和菲洛可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