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修斯和布鲁斯并肩走在一块，南丁格尔的身旁是秘书处的安娜女士。

虽然实验室那边发生了事故，韦恩大厦这边倒是一切妥当，员工该上班的上班，该下班的下班，该加班的加班。

还没离开的员工观望着新闻，昔日里繁忙而热闹的气氛都被不自觉压制了，心中却还算镇定‐‐哥谭人嘛，什么大事没见过。

该干嘛干嘛。

于是也没人注意到，在离开前，卢修斯迟疑了一会儿，突然转过身与布鲁斯&iddot;韦恩的私人保镖轻声交谈。

&ldo;也许场合有些不对，孩子……&rdo;

头发已经花白的卢修斯深深看了当年那个倔强的少女、如今已经长成高挑女性的南丁格尔一眼，温声说。

&ldo;也可能是我年纪大了，有些老年人的絮叨通病，又极容易触景生情。

&rdo;

南丁格尔抬眸凝望他。

在意识到他可能会说什么之后，她微眯着眼睛凝望着这个老人。

虹膜的钴蓝色剔透的像是冰凌，却藏着深深的情绪。

&ldo;当初那件事发生后，两个好孩子离开了我们……&rdo;

&ldo;你哥哥的心从未被病床桎梏‐‐我一直知道他很聪明，是个好孩子，他也将你带得很好。

&rdo;

&ldo;他的离去令我十分痛心，但你的离开也同样让我们担忧无比‐‐布鲁斯和我曾经找你许久，担忧你一个孩子该如何独自生活。

&rdo;

&ldo;能等到你回来这真是一件好事。

孩子。

这句话我已经对你说过一遍，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感受到它。

&rdo;

&ldo;‐‐欢迎回家，小韦恩。

&rdo;

作者有话要说：　　夜莺：在搞事和不搞事的边缘被推来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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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阿尔杰

这一天，哥谭夜里，下起了雨。

最近的气候其实已经渐暖了，但此刻雷声轰隆隆，噼里啪啦的冷雨立马将温度调回了冬末春初。

南丁格尔一步一步，长靴踩过泥泞的水坑。

鸦发被水汽沾湿，黏出更加蜷曲的弧度，一柄单薄的黑伞被姑娘苍白的手执着，闪电划破巷子，将她身形打在墙上，一道长长的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