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为什么十年前没有看见这段监控?
这个疑问在迪克的脑海里转了一圈,然后突然想起当初直接负责这件案子的警长是詹姆斯&iddot;戈登,而他们后来拿到的监控,也是由对方传输过来的。
&ldo;要怪就怪我们亲爱的哥谭骑士吧,甜心……谁让他,不杀了我呢。&rdo;
能读懂唇语的夜翼&ldo;读&rdo;出了监控里的这句话,再想到早已清楚蝙蝠侠真实身份的gcpd局长,瞬间便理解了对方截下这段监控的用意。
小丑曾说,蝙蝠侠,他无可败坏,无可动摇,而我,就是能败坏动摇同化他的唯一一个。
……一年一年,十年十年,他是否真的有成功的那一天?
夜翼不敢想也不愿想。
从未如此庆幸小丑已经死了‐‐在七年前被流弹射中心脏,生命气息彻底消亡,尸体坠入哥谭河最冰凉的水里。
&ldo;也许我们应该把她调离你身边,布鲁斯。&rdo;
曾经因为直觉而相信南丁格尔无恶意的一代罗宾这样说。
就算迪克不觉得保镖小姐能发现蝙蝠侠的身份,也不希望这样潜在的定时炸弹留在布鲁斯&iddot;韦恩身边。
人的理智和情感很多时候都是分开的。
眼前这种恩怨,就算是再怎么三观正确的人,也不可能对小丑的执着对象抱有善意。
然而黑暗骑士的回答就像他当初拒绝把&ldo;可疑人员&rdo;调离自己眼皮子底下一样,当他闭上眼睛再度睁开时,先前的沉痛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回答也简单干脆。
&ldo;不用。&rdo;
答案一样,但其后的含义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夜翼想。
握住匕首的刀柄和抓住双刃剑的刀锋,哪里是一样的呢。
……
&ldo;韦恩的设备居然还过得去?&rdo;
守备齐全的韦恩集团名下生物实验室里,不请自来的客人托尼&iddot;斯塔克毫不客气的对周遭的一切评头论足。
&ldo;就是比斯塔克工业的差上一点,啧。&rdo;
在他身旁,气质十分老实人的布鲁斯&iddot;班纳博士伸手推了推眼镜腿儿,笑笑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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