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个养着雪狼的黑发女士有着诡异的契合感。

……虽然她看起来又不脆弱又不娇小。

……

&ldo;只是在普通民众那里不出名……&rdo;

老哈特倒是难得不骂骂咧咧了，他摸了摸下巴胡茬，像是绞尽脑汁要想出形容词。

&ldo;也是，你小子才来哥谭没几天‐‐说不定哪天就又调走了辞职了不干了，肯定没人会想到和你说这个。

&rdo;

安德鲁并没有出言反驳，他觉得行动比什么话都有用。

年轻警督停了车、扭头、一脸&ldo;你是前辈你来教我吧&rdo;的表情，静静等引导者的解释。

这显然大大满足了老哈特身为老油条的虚荣心。

&ldo;咳，这么说吧。

&rdo;

&ldo;当你在gcpd里有了足够的经验，你就会知道……&rdo;

老哈特教导他。

&ldo;除了避开有名的疯子以外，了解哥谭的情报头子、和他们打好关系，才能让你活得更长久。

&rdo;

&ldo;啧，这些都是老警督的人脉，你们年轻人，啧，还要多积累。

&rdo;

安德鲁：&ldo;……那你搭上夜莺的线了吗？&rdo;

老哈特：&ldo;……&rdo;

快要被没点眼见力的小年轻气死。

老哈特：&ldo;吃你的墨西哥鸡肉卷吧！

&rdo;

没眼见的小年轻不依不饶，表情突然居高临下，左脸写着&ldo;我&rdo;、额头写着&ldo;不&rdo;、右脸写着&ldo;信&rdo;，异常欠扁：

&ldo;哈特，照你这样说，夜莺不也是情报贩子吗？有钱为什么不赚？情报贩子也会做警察生意的吧？&rdo;

&ldo;哈？人家那是普通的情报贩子吗！

人家能看上你吗？&rdo;老哈特气炸，&ldo;你在哥谭再找一个连手下都有悬赏单的情报贩子来试试？&rdo;

安德鲁收回了欠扁的表情，接话接的顺溜无比：&ldo;哦，所以那个调酒师的悬赏多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