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枉然。

那一晚，她在街头目送妈妈离开，全身都冻僵了。

穿着最漂亮的裙子，承受着最单薄的痛，她重新返回商场。

坐在大头贴拍照机里面像个傻子一样挤眉弄眼笑了很久，拍了厚厚一摞照片。

出来时，正好碰见初中部的另一个&ldo;傻子&rdo;。

她欢快地迎上前去。

&ldo;好巧哦，在这里也能碰见你。

&rdo;

江以蒲盯着她哭花的脸，没敢吱声。

她人来疯的自言自语了一阵，最后抽了两张照片递过来：&ldo;送给你了，不要感动。

&rdo;

白痴。

他在心里想。

她又说：&ldo;我妈走得太匆忙了，连我的照片都没有拿。

她先还说很想我，想多留一些我的照片在身边。

一接到那个人的电话就迫不及待地走了，哪里是想我的样子?&rdo;

&ldo;我听到了，是个男人的声音。

&rdo;

&ldo;我妈和我爸分居了，好多年。

她一直在外面，我不知道在哪里，和谁在一起，是不是好神秘?&rdo;

&ldo;她一点也不像一个母亲。

&rdo;

说完，也不管他要不要，她直接把怀里的大头贴全都塞到他手上，在眼泪滑落下来之前，强憋着一口气跑了。

大头贴散了一地。

看着上面笑得比哭还难看的女孩子，他缓慢地蹲下身，一张张捡了起来。

‐‐

一屋子的人在江以蒲进来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向他看来。

周乔率先起身，略带几分骄傲口吻的和他介绍：&ldo;这都是我玩电脑超厉害的朋友。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