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说话，蔡育才就从外面进教室：&ldo;江妄，来，你跟我出来一下。

&rdo;

江妄手还停在半空，&ldo;啧&rdo;了声，起身走出教室。

期中以后学校就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了，只剩下一个元旦晚会，今年还是一中创校60周年，学校领导都会来看，得好好办一办。

&ldo;元旦晚会开场有个学生代表讲话，你上回月考不是考了第二名吗，所以学校想让你上台代表全体学生讲话。

&rdo;蔡育才说。

江妄拧了下眉：&ldo;老蔡，我这哪像是学生代表了。

&rdo;

&ldo;学校一直是让成绩最好的代表学生发言的啊，以前都是一班的那个班长，他以前一直都是第二名，这不是你现在超过他了吗。

&rdo;

蔡育才没说其中更重要的原因，这一次元旦晚会，江妄的父亲江抻作为校董之一也会出席，再加上他上次的确考了第二名，这次的学生代表就必然是他的了。

蔡育才轻叹了口气，又说，&ldo;本来呢，肯定是让时念念去的，她是第一名，可她不是那什么吗，也就没让她去。

&rdo;

江妄对学生代表没有兴趣，但一想到时念念因为口吃的毛病明明该轮到她的东西却要让别人去就有点憋火。

每次学生代表在台前讲话，大家都知道明明时念念才是那个第一名，心里总会想些什么。

江妄敷衍道：&ldo;再说吧。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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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期中考晚上也依然没有暂停物理竞赛训练。

江妄在结束竞赛班的课后才跟时念念说了白天蔡育才说的那件事。

漆黑的楼梯和走廊，竞赛班的20几人从科技楼的教室出来，科技楼的灯已经坏了好久了，从前还像个鬼屋似的一闪一闪跳动，现在直接连亮都不亮了。

时念念看不太清路，走的慢，落在最后，江妄也就也一并走在最后。

他给她说完蔡育才白天时的话，问：&ldo;你想去吗？&rdo;

时念念摇头：&ldo;你去吧。

&rdo;

江妄从她手里接过她的竞赛书，和他自己的放在一起拿在手里：&ldo;学生代表不都是第一名去的么。

&rdo;

&ldo;我讲话，大家……会笑的。

&rdo;

&ldo;因为口吃？&rdo;江妄挑眉，笑了一声，&ldo;不是挺可爱的吗。

&rdo;

&ldo;就你觉得。

&rdo;时念念回了一句，话说出口才觉得不对什么叫就你觉得呀。

然后便听他坦然应声：&ldo;我是觉得挺可爱的。

&rdo;

时念念一时走神，没看清台阶，脚下一滑，刚要栽下去就被一双手拽住了手臂，用力一拽，她撞进一个怀抱里。

江妄戏谑的声音从头顶响起：&ldo;小心点啊。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