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章以去交钱，章以深吸一口气，伸出食指按在付款器上。

院长问：&ldo;章先生，你打算学多长时间？&rdo;

&ldo;全划走吧，有多少存款就学多长时间。

&rdo;章以叹了口气。

话音未落，院长猛抬头，嘴唇直抖，&ldo;全划走？那……你能学到……宇宙毁灭。

&rdo;

&ldo;啊？&rdo;章以一愣，伸头看了看显示屏，一串&ldo;&rdo;字符，&ldo;怎么回事？&rdo;

&ldo;殿下的存款。

&rdo;

&ldo;很多？&rdo;

&ldo;法律上，理论上，世俗观念上，殿下应该处于巅峰。

&rdo;

&ldo;啊？&rdo;章以的眼神转到院长脸上，定了定神，说：&ldo;先付一年的吧。

&rdo;心里却说：早知道指纹连着他的存款，我还卖什么零件啊！

不过，话说回来，他已经知道我来学法律了吧，会不会给部长带来麻烦？瞧把老头紧张的。

出了办公室，章以打开通讯器，画面跳出来，霍尔正背对自己面朝窗外，章以打招呼，&ldo;嗨。

&rdo;

霍尔转过身来。

&ldo;我刚才发现一个秘密。

&rdo;

&ldo;我很有钱的秘密？&rdo;随手把文件扔在桌上。

章以讪笑，&ldo;我没想瞒着你，主要是忘记了。

&rdo;

&ldo;主动忘记的吧。

&rdo;霍尔抬眼看看那些开小差的下属，举步走进休息室，关上门，接着说：&ldo;事先告知，叫&lso;商量&rso;，事后告知，叫&lso;通知&rso;，被发现了还要狡辩，叫&lso;死不悔改&rso;！

会商量的，是大事；会通知的，是小事；死不悔改的，定然是见不得人的事。

那么，你打算背着我干什么不法勾当？&rdo;

章以一下子笑了，&ldo;不法勾当？学法律是不法勾当？学法律的最终目的就是遵纪守法。

&rdo;

&ldo;是吗？&rdo;殿下说：&ldo;我一直以为是为了找漏洞钻空子。

&rdo;

章以一愣，哈哈大笑，&ldo;英雄所见略同！

&rdo;摸了摸鼻子，&ldo;顺便问一句，你和国库谁更富裕？&rdo;

&ldo;国库。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