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晚晚懵懂地点点头，然后下结论：&ldo;你果然是个渣男。

&rdo;

&ldo;……&rdo;

沈斯昂无奈地笑了笑，说：&ldo;按你的说法，我哥那好兄弟周申，你见过的吧？&rdo;

杜晚晚点点头。

&ldo;申哥可比我会玩多了，身边的女人也比我换得勤快，你怎么不说他是渣男？&rdo;

杜晚晚据实告诉他：&ldo;我和王肆南的女朋友一致认为，周申也是渣男。

&rdo;

沈斯昂这下子没话说了。

杜晚晚好奇地问道：&ldo;你是不是用捧人的资源诱惑女演员，要她们给你做女朋友的？&rdo;

&ldo;纠正一下，是朋友，不是女朋友。

也可以说是女伴，反正啊，不是女朋友。

&rdo;沈斯昂倚靠墙壁，吊儿郎当地朝路过的佣人招了招手，&ldo;就是朋友间一块儿玩，愿意就愿意，不愿意也不强求。

怎么了，犯法吗？&rdo;

他掐灭烟头，丢入垃圾桶中。

杜晚晚：&ldo;你是不是故意当一个表面纨绔，实际上韬光养晦，随时准备把你哥拉下马？&rdo;

沈斯昂噗哧笑了，&ldo;哎，小嫂子，你到底是小看我哥还是高看我啊？&rdo;

待佣人走远后，杜晚晚把话藏在九曲肠里翻来覆去穿了许久，低声问出口：&ldo;问你个事，你哥有没有白月光？&rdo;

沈斯昂用探究的目光来回扫了她两眼，勾起唇角，&ldo;谁心里没个白月光呢？咋的，爱上我哥了？&rdo;

&ldo;你，你别瞎说。

&rdo;杜晚晚连连否认，&ldo;我只是了解一下情况，以免触及他的逆鳞。

&rdo;

沈斯昂骤然向前一大步，附到她耳边道：&ldo;别爱上我哥，他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少女杀手。

&rdo;

杜晚晚：&ldo;……&rdo;

要不要这么中二呀？

身后蓦地响起一道声音：&ldo;小昂，楼上请你过去叙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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