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自芳不解:&ldo;你是什么意思?&rdo;
&ldo;那你知道池波和你哥林自鸣是什么关系吗?&rdo;程锦再问。
林自芳愣了下,然后反应过来程锦是在做类比,她脸色骤变:&ldo;你胡说,不可能!&rdo;
杨思觅懒懒地出声:&ldo;吵死了。喊这么大声,是虚张声势吧,你心里其实已经相信了吧?&rdo;
&ldo;……&rdo;
程锦:&ldo;看来你知道你哥和池波的关系,但不知道林斐和赖修信有关系,看来他们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rdo;
林自芳沉默了很久,最后丧气地道:&ldo;那个时候我经常出国玩,很少在家。&rdo;
&ldo;你觉得你嫂子知道这些事吗?&rdo;
&ldo;……&rdo;林自芳道,&ldo;她应该知道池波的事。林斐的事……我不知道她知不知道。&rdo;
&ldo;可能是知道的。&rdo;程锦道,&ldo;据知情人说,林斐和赖修信从很早开始就是一对,赖修信和林静结婚只是为了生孩子。&rdo;
林自芳脸色阴沉,胸口起伏,看起来非常生气。
程锦:&ldo;虽然他们是一对,但他们挺开放的,不但把亲妹妹骗来替他们生孩子,他们还经常一起出去玩男人,当时风华ktv是有色情服务的,据知情人说,他们和包括池波在内的很多少爷一起玩过,还是边吸毒边玩。据说他们死的那天是林静生日,两人从林静的生日宴上溜走,去到风华ktv狂欢,酒池肉林,快活似神仙……&rdo;
林自芳捂住嘴,冲向休息室自带的卫生间,很快卫生间中传出了呕吐声与冲水声。
杨思觅看向程锦,眼睛亮晶晶的,就像是找到了一个合得来的能一起玩耍的小伙伴:&ldo;你是故意恶心她的吗?&rdo;
&ldo;……没有。&rdo;程锦道,&ldo;只是想调动一下她的情绪,但好像有点过火了。&rdo;
杨思觅安慰般地摸了下他的脑袋。
过了一阵,林自芳从卫生间出来了,她的头发弄湿了一些,脸上的妆也被洗掉了一些,但她没有要去补妆的意思,而是直接在沙发上坐下,一副要继续谈话的模样。
&ldo;后来呢?&rdo;
程锦:&ldo;后来他们吸毒过量死了,你哥为了按下这事应该花了不少钱,效果好像不错‐‐因为你好像不知道这事。&rdo;
&ldo;……我还以为林静当时过得很幸福。&rdo;
&ldo;幸不幸福就要看她当时知不知道真相了。&rdo;程锦看着林自芳道。
林自芳苦笑,眼睛湿润,非常难过的样子。
程锦本来是想看看她会不会回忆起林静当年的状态,但看她现在的样子,她当年很可能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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