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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非另起一行,紧接上页末句)当鲜血从黑色小嘴巴中流出来的时候,在一般情况下,即使是胆小的女人也不会因为见了血,见了那么一堆血液(好像是用血水做成的池塘),而在心中出现难以控制的恐惧感。
实在不行,就预先找好一块布料,将血盖住,布下面的血是非常宝贵和稀奇的,流血的黑嘴巴又如幽灵似的充满了智慧。
一开始,花尚和放下的那块盖血布就被豆腐女发现了,放下了,放在哪儿了,这话由洪梨主动说出来,这又勾起了花尚和对她的猜测,傻丫头在外面究竟有没有加入过黑道。
布片被放得很平,四方八角,一点没起皱纹。
洪梨临时在院里找了一个地方,这地方连花尚和也不知道是处于院内哪个方位上。
豆腐女显得十分冷静,她知道每一次都得在女方臀部下面铺上一块面积足够大的布片,这布的用途,在洪梨看来,也按照普通女人的理解,是为了不使流液直接落在床单上,布能有阻隔作用,而用布来遮盖血迹……那是哪一年的事情了?是很早很早以前的事情了。
布被移动了位置,显得有点乱,表面也在起皱。
在布块上方,洪梨的黑嘴巴已变成了黑太阳,太阳张口,里面显露出一粒红豆,头直抵床栏的洪梨不止一次让花尚和用嘴唇去蹭去碰这颗红豆儿。
等一切都平息了,花尚和发现自己的预计完全是错的,布上没留下一丝红颜色。
而豆腐女的表现却与少爷不同,她在床上的感受与少爷不一样,她应该早知道,最后在布片上见到的将是些什么东西,可能什么东西都有,比如液体呀,毛发呀,还有一片片貌似雪花的皮肤屑,可就是不会留下血迹。
这会儿洪梨正光着屁股坐在床上,原先被放在屁股底下的垫布,被她当作降落伞抛至高处,而她仰起脸看着这架降落伞从上方慢慢飘落于房间地面上。
在很多方面,其实是在遇见不少意想不到的事情的时候,城里人非常习惯于(也非常乐于)欺负像洪梨这样从小山村里走出来的姑娘的。
花尚和坐在洪梨身上,两手揉搓豆腐女胸前的一对,那样式就如同一位面包师傅躲在工作间里揉滚满桌面粉团,城里人的脏手一到这种时候,你们看看你们看看……也真够熟练的。
肮脏,无聊,缺人性。
可要注意了,所有喜好此类操作的城市人都得心中明白,摆在桌上的面粉团,其中确有可能暗藏毒针,揉面人的手被针刺中,他就会知道针尖上的毒汁有多厉害。
什么?我是说毒针厉害。
可少爷与豆腐女这会儿正在兴头上,&ldo;毒针&rdo;一说不成立。
什么?关于洪梨会对少爷造成危害的说法是无稽之谈。
拿一件漂亮衣服穿在人身上,人和衣服交相辉映,这已经很美,不用再在衣服上面增添什么东西,若是拿块咸肉,或是取一条河鱼过来,往穿衣人脖颈上悬挂,作为饰物,又把割断的鱼肠别在穿衣人胸前……&ldo;面团深处藏针&rdo;的说法有点像此类情况,不切合实际。
能拨算盘珠子为自己赚钱的手,能呼噜噜一气写下许多震荡昏睡者脑神经的文字的手,在恰当时候能揉抚女人胸口粉团,并使其倍觉幸福的手,都是天赐神手,作为一个人,生了这样的手,心中还会存什么疑惑呢,他应该求老天爷多使自己生出几只神手来才对,呵。
大约又过了七八天,天赐神手便长到了洪梨表妹身上,她当时坐在床沿边,让柔相十足的少爷坐在自己已脱尽了裤子的大腿上,少爷的光脊背贴在洪梨同样也脱了衣服的胸口,跟第一次不同,这回花尚和扮作不动手脚的木偶,由豆腐女出手伸往木偶两腿之间,缓急不等抚摸揉搓腿中间那个宝贝根儿。
豆腐女在少爷背后不停呻吟,口里吐出湿气,将少爷后脑勺上的发根弄潮了一片。
两人每次做得都一样。
之前的时间带给两人的是苦味。
这需要等待,随着时间临近,更需要耐心地等。
苦味像莲子,只能剥一粒,吃一粒。
作为正在床边品尝莲子苦味的女人在前面、侧面的少爷耳边轻柔地呻吟、吸吐空气,而所有进出口腔鼻腔的气体都变得极其潮湿与活跃。
洪梨的牙齿咬住花天尚和后脑勺上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