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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看我签名。
&rdo;
&ldo;在起运地址旁边的那个名儿?&rdo;
&ldo;我在货物运出时就在那上面签了我的名字。
&rdo;
&ldo;货单一路过来,经过几人之手?&rdo;
古里兄回答说:&ldo;两人。
&rdo;
&ldo;还有谁在上面落了款的?&rdo;
&ldo;以前是我与送货人签名。
现在轮到老爷您签了。
&rdo;
&ldo;这话你说过几遍了?&rdo;
&ldo;是,老爷。
以后不该多说蠢话。
&rdo;
我听了说:&ldo;我不问,你也不要说。
&rdo;
&ldo;是,老爷。
&rdo;
06
签名的事一完,他们几个送货人便跟着古里兄到帐房去结帐领钱。
我从没想要过问花家生意上的事,有古里兄撑着,多问也是无益。
我与古里兄咬耳朵算帐,尽量躲在左厢房里将货来货往的帐目弄清楚,左厢房是我和古里兄每日签名、审阅单据的地方。
送货人大多是远道而来。
而接货人全为本地人,他们轻易不会进入左厢房,他们要去的地方只有帐房一处。
我从上午日头旺盛时坐入厢房,为了使所有帐目算正确,我必须在左厢房中神清思静坐定坐久。
我推开喝干的茶水,并无恶意地斜目看着送货人手里捏着的单据。
这些单据不久将变成花家经济上一笔丰厚的收入。
我这可是一种眼光,思想活跃或思想死板的人,意志坚强或感情脆弱、表情呆滞的人,他们都希望自己具有这种眼光。
我用手按耳隔开门外阵阵聒噪声。
铅笔刚刚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