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跟我说嘛，我就是喜欢听。

我想知道上等人平时都做些什么。

&rdo;

&ldo;我对上等人的生活一无所知，我猜，你也跟我一样。

&rdo;

海蒂松开了马洛里的阳具，抱起两臂。

她向后倚在床头上，然后又点燃了一根帕皮罗西烟，在一块泥墙上划亮了火柴。

她从样子古怪的鼻孔里向外喷烟，在马洛里看来，此举极为不雅。

&ldo;你把我当成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笨蛋，&rdo;她说，&ldo;可是我敢打赌，我听说过的事情你做梦都想不到。

&rdo;

&ldo;那肯定是。

&rdo;马洛里礼貌地说，喝完了他那瓶啤酒。

&ldo;你知道老拜伦的夫人经常把他丈夫扒光了用鞭子抽吗?那老东西的那活儿总是硬不起来，除非老婆拿德国马鞭猛抽他的屁股。

我是听一个警察亲口告诉我的。

他对我很好。

而他是听拜伦府里当值的仆人说的。

&rdo;

&ldo;哦?&rdo;

&ldo;拜伦一家全都是色情狂，全都坏透了。

老拜伦现在老了，可是他年轻的时候连母羊都干过，这就是拜伦爵士。

如果听说里面躲了只母羊，他连灌木丛都可以强奸!他的老婆也好不到哪儿去。

她倒是不去找别的男人，不过非常热衷于用鞭子抽的性虐游戏。

&rdo;

&ldo;大开眼界，&rdo;马洛里说，&ldo;那么他们的女儿呢?&rdo;

海蒂沉默了片刻。

马洛里看到她突然凝重下来的表情，觉得非常吃惊。

&ldo;她就更厉害了，埃达。

她是整个伦敦最大的婊子。

&rdo;

&ldo;你为什么这么说?&rdo;

&ldo;因为她喜欢干谁就干谁，甚至没有一个人敢于窥探她的所作所为。

整个贵族院一半的议员她都上过，而这些人全都像不懂事的小男孩似的扯着她的衣服下摆，被她扯着鼻子走。

他们自称是埃达的宠儿，埃达的骑士，如果有任何人胆敢站出来，对她稍微说上一句不敬的话，其他人就会让这个人不得好死。

他们都围她在身边，保护她、崇拜她，就好像罗马传教士崇拜他们的圣母玛利亚。

&rdo;

马洛里无言以对。

这些都是妓女传播的流言，属于非礼勿听的范畴。

他知道埃达女士有些行为不检点的地方，不过如果想象她也允许男人占有她，想象她的生活里也有性交和高潮，阳具和阴户，想想这类事情也会发生在差分机女王的眠床上……最好还是不要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