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柴桑笑得合不拢嘴,一把抱起锦席上的云霁:“看来霁儿以后要做一个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女将军!”那短剑分量不轻,又是精铁所铸,九歌怕她伤着自己,便想拿着别的玩具去换,结果短剑一离手,霁儿竟“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莫非霁儿是白虎星下凡?”林沐开玩笑地说。李鸢一脚踩在他脚面上:“胡说什么。”众人说笑了一番,各自散了。回到家中,换过衣服,南昭容和张婉在家中闲坐着。“那老道的事,怎么没见你和陛下说?”张婉倒了杯茶,送到了南昭容面前。她说的是今日早些时候,他们去往皇宫的路上,突然一名老道出现在路中间,拦下了正在行驶的马车。当时他二人都没下车,老道走到马车旁,从袖口掏出一张纸递给南昭容:“烦请将军转交陛下。”“今天是什么日子,陛下难得高兴,哪能用这神神叨叨的事坏他兴致。”南昭容手里捏着那张纸,在指间慢慢地揉搓。那老道张婉不认识,他可是见过,当年“怎么了?”九歌接过他脱下的朝服,挂在一旁。“他今日在朝堂上,当着百官的面,举荐了你。”柴桑的话倒是让九歌吃了一惊。那日她拒绝谢怀安的提议后,他并未多言,她还以为此事就此作罢,没想到他今日会在朝堂上再提。“他大概是真的中意你。”柴桑继续说:“这么多年了,从未有人在朝堂上举荐过你,即使他们心里清楚,你可堪大任。”“因为我是女子。”九歌直言不讳。也正是为此,她和柴桑的关系不管怎样变化,她心里对他始终怀有一份知遇之恩的感激。“而且他今日上朝举荐了你,背地里一定会有人骂他媚上。”柴桑没有继续往下说,但是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谢怀安欣赏她的才学和秉性,柴桑希望她能够坦然接受这份欣赏。“可是我于《礼记》,真的算不上精通。”九歌心虚地说。“你可是赵九歌,堂堂赵九歌,也有畏惧的时候?”柴桑这话一出,九歌知道这差事她非接不可了,还是柴桑了解她,她一向最受不了别人这样激自己。接下来的几天里,九歌终日捧着本《礼记》,从天亮读到天黑,翻箱倒柜找出来的赵珩生前做过的笔记,都快翻烂了。柴桑批完手中的奏折,见九歌还在灯下伏案看书,这样认真的她,倒是很久没见过了。他坐到了她的对面,托着腮看着她全身心都投入在纸上,全然没觉察出他的存在。他曾以为天赋异禀加上家学渊源,铸就了她满腹的才学。如今见她这样,才在心中猜测,她五岁随赵珩离京,之后固守在安乐谷的那十年里,她是不是一直像这几日一般,抱着那些书反复琢磨。时至今日他才明白,她对那些学子的哀叹、恨铁不成钢,从澶州到开封,对开办书院一事的执着,不仅仅是因为赵珩的官场受挫、怀才不遇,也是因为她本身,也是一个读书人。“睡吧,别把眼睛熬坏了。”柴桑从她背后,拿掉她手中的笔,半劝半搂地将人从榻上赶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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