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九城喊道:&ldo;都退出去,退出去!&rdo;
众人无动于衷。胖奎继续喊道:&ldo;快点儿,让他们退出去。&rdo;
尚九城胆怯地说:&ldo;谁也不要开枪,他想要的就是那份绝密文件,给他就是了。&rdo;
&ldo;站长……&rdo;张登难以理解,喊了起来。
&ldo;都退下!&rdo;尚九城大声呵斥。
众特务纷纷退出门外。戴天明走到门口,转过头看着胖奎,发现胖奎的手指并未放在手枪扳机上,心里便明白了一切。
&ldo;保险柜的钥匙在第一个抽屉里。&rdo;尚九城故作怕死的样子。
&ldo;把它拿出来,拿出来!&rdo;胖奎喝道。
尚九城拿出钥匙。胖奎喝道:&ldo;把保险柜打开,打开!&rdo;
尚九城打开保险柜,取出文件,递给胖奎。胖奎刚拿到文件的瞬间,门口的戴天明转身举枪。胖奎还没来得及反应,戴天明的枪已经响了,子弹穿过了胖奎的手背。手枪、文件掉落在地。胖奎的手鲜血直流,嗷嗷乱叫。
戴天明一个箭步蹿到胖奎跟前,用枪顶住他的头。众特务随之冲了进来。
&ldo;站长,怎么处置?&rdo;戴天明看眷尚九城。
尚九城脸色阴沉,沉默着。胖奎仰起头:&ldo;站长!&rdo;
尚九城弯腰捡起地上的枪,对准胖奎。
胖奎突然意识到不妙:&ldo;站长,你……&rdo;
尚九城转头开了一枪,胖奎身体后仰,倒在血泊之中。
戴天明捡起地上的文件,递给尚九城:&ldo;站长,您没事儿吧?&rdo;
&ldo;我没事儿,多亏你了。&rdo;
&ldo;站长,这是本职职责。&rdo;
从尚九城的办公室出来,戴天明来到卫生间,走到窗前,点燃了一支香烟。他突然发现楼下送饭的老头儿,提着饭笼走出保密站大门,走进了保密站斜对面的谭记小吃店。
转眼到了傍晚,化装后的戴天明坐在谭记小吃店里,边吃边观察室内的动静,然后朝同样化了装的茶茶点了点头,茶茶起身走进空无一人的厨房里。送饭老头儿所用的饭笼正摆放在厨房的桌案上,茶茶急忙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白色粉末,撒在了饭笼里的米饭上。
茶茶从厨房出来,和戴天明会意地一笑。
过了一阵儿,送饭老头儿提着饭笼走了出去,拐进了保密站大门。
又过了一阵儿,送饭老头儿回到了谭记小吃店。
茶茶将披肩蒙在头顶,走到保密站大门口,面朝保密站小楼,一动不动。
站岗的士兵见到眼前站着一个蒙面人,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提枪走出岗亭,将枪口对准茶茶,&ldo;哗啦&rdo;一声拉上枪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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