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乔言榕嫁妆还算可以,能拿的出钱来收买人心,恐怕正房的日子连个姨娘都比不上了。
秋香心里冷笑几声便飞快的掀起帘子让他进去。田玉良手摇折扇,满身的风流气息所过之处小丫头们无不脸红的低头。
田玉良进了正屋,他的小厮低眉顺眼的站在门口不远处的廊下,眉眼间有着一些抑郁。秋香只看了一眼便不再看,田玉良和这小厮之间的官司,她却是知晓的。
只说田玉良进了正屋,打起帘子进了内室。见乔言榕端坐在桌前沉思,不由笑道:“娘子是在等为夫吗?”
乔言榕冷笑的哼了一声,自那晚田玉良用玉器破了她的身她又撞破田玉良的好事,便再也没来过,想到那日她看到的场面,她就一阵泛呕。
田玉良对她的讽刺视而不见,却凑到她眼前,戏谑道:“那日娘子不是很舒坦吗?”
他这话一说,乔言榕顿时红了脸,饶是活了两辈子,她都没见过比田玉良更恶心的人。那日的屈辱甚至让她感觉比上辈子被那浑人强迫的时候来的更强烈,可这人却是自己的丈夫,她抵抗不得。
看着她红了脸,田玉良很满意,他站起身来,笑眯眯道:“娘子不服侍为夫歇息?”
乔言榕双手都在颤抖,她忍着怒气站起来颤抖着双手服侍田玉良宽衣。
田玉良很满意乔言榕的忍气吞声,一个翻身将人压在榻上。
“今日是裴骁的洞房花烛,为夫也伺候娘子欢快如何?”他面上带着笑,眼中却冰冷一片,饶是他是个断袖不喜欢女人,却也容不得自己的妻子心里想着别的男人。
对于乔言榕的心思,田玉良自始至终都清楚的很,他可以不喜欢女人,可以不将妻子当回事,但是他却不容许自己的女人心里惦记别的男人。
乔言榕眼中有一瞬的惊恐,便被田玉良眼中的冰冷压住,她张了张嘴,只流出眼泪,却一句话也出不了口。
田玉良蹬掉鞋子上了榻,也不拨开乔言榕的衣服,直接握着玉器伸入乔言榕的衣摆,然后在乔言榕什么都没准备的时候戳了进去。
乔言榕疼的闷哼一声,脸色发白,她愤恨的去瞪田玉良,可田玉良哪管她的死活,手上疯狂的动着。
“田玉良”乔言榕哭着叫道。
田玉良动作不停,冷笑道:“娘子大概盼着与裴骁洞房吧,可惜裴骁娶的是别的女人。”
乔言榕绷紧了身子,渐渐的却有了感觉,她为自己这种感觉感到羞耻,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不再开口。
噗嗤噗嗤的声响暧昧的在房间内回荡,门口的秋香听着这动静更是红了脸。
站在廊下的小厮齐墨自然也听见了,他抬头看了眼站在门口红了脸的秋香,一瞬间有些心疼。可是他只是田玉良的玩物,一辈子都屈辱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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