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白知道他所指，这样的问题，至少此时他并不想去回答。

&ldo;没有是么，师父向来能忍，可是我想听。

&rdo;凌霄眼神天真而冰冷，他的指甲沿着秋月白臀缝刮着，&ldo;你叫给我听。

&rdo;

秋月白呛咳几声，忍着身下指尖的搔弄，皱眉道：&ldo;别胡闹，孩子快要出世了，此事不成。

&rdo;腹中闷痛愈显，凌霄虽收着力气没有全压在他身上，但方才一番折腾已是让他有些承不住了。

&ldo;之前师父也是拿这个搪塞我。

&rdo;凌霄指尖在秋月白肚子上轻轻画着圈，双胎的肚腹很是可观，因为孩子快要出生的缘故隐有下坠，更显累重辛苦。

&ldo;可是师父，倘若没有这个孩子，你愿意陪我多久?还是说，你会立刻转身就走，一点牵挂都无。

&rdo;

秋月白总算是听出他心结在哪里，有点气闷更多的是心疼，他抬手按住凌霄的手背，道：&ldo;你在乱想些什么，我既决定了陪在你身边，不管有没有孩子都是一样。

&rdo;

凌霄微有动容，耳边却浮现出白日里秋月白应了阮灵奚的话，酸苦泛上心头。

他盯着秋月白一双眼，这双眼睛里时时敛着几分温柔，让他几乎信了这些话。

&ldo;师父，许诺对于你来说就这样简单么?&rdo;凌霄低声自问，随便谁的要求都能应承，陪伴或是离开，不过在秋月白一念之间。

&ldo;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rdo;他问。

&ldo;我若是知道，就不会被你封了内力，听你在这胡说八道了。

&rdo;秋月白尝试着冲开被封的几处穴位，却发现内力被散去，没有几天根本恢复不了。

凌霄语气十分认真，眼底却浮现几分委屈，闷声道：&ldo;想废了您的武功，挑断您的手筋脚筋就关在这间屋子里，让你每天只能依赖我一个人。

&rdo;

秋月白哑口无言，从不知道自己一手带大的徒弟偏执起来竟如此疯魔。

&ldo;但是我又怎么舍得让你痛。

&rdo;凌霄将吻落在秋月白的眉心。

因为舍不得，所以才将自己陷入痛苦，我要将这痛苦一字一字说给你听，然后从你身上讨来一份熨帖来慰我心神。

秋月白明白了，却明白的太晚。

烛泪层层落莲台，软绡红罗帐散落，遮得人影绰绰。

秋月白的脚踝被凌霄扣在掌心，双腿被扯开屈叠起，腰下垫了高枕。

陡然挺高的腰腹让他跟着头晕目眩，他下意识用双臂撑着身子要坐起，还未使上力气，身下尘柄就被凌霄一掌抓牢。

&ldo;你……&rdo;秋月白将呼声咬回舌尖，眉心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