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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消失的一天吓到他了,所以,他刚才是在吓唬她?还是被吓后的应激反应?
安拙问闫圳:“所以,你以为我离婚不成,被你逼的跳楼了。”
昏暗的室内,安拙看不太清他的表情,但也有感到他的不悦,闫圳不服:“我什么时候逼过你?”
“没逼吗?泼脏水不算逼吗?”
安拙反问他。
“我什么时候泼你脏水了,我倒是给你洗了不少,可也没见你感谢,倒是你的好同事,你应该去问问他。”
同事两个字被他咬得死死的。
安拙不想打嘴仗:“你敢做不敢认,我不跟你争,没意思。”
闫圳忍了忍,没再跟她呛,尽量做到心平气和:“我们别吵了,这什么破地方,连个电都没有。
你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他的暴戾安拙承受不来,一时的服软也挺吓人。
“你别这样,就是乌龙一场,你也看到了我什么事都没有。”
这屋很小,闫圳就近坐到床上,看安拙紧张的样子,他无奈道:“你别紧张,咱们说说话,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参加了个公益活动,临时替代老师教福利院的小朋友画画,过几天我就回去了。”
“下次出门要记得带手机接电话,如果没信号不方便的话,也要给家里人留下口信,不要像这次一样让人找不见。”
闫圳还是心有余悸。
安拙没说话,只点了下头表示认可。
“今天太晚了,山路不好开,让我在这住一宿,明天一早我就走。
还有,等你回去,我们谈谈,真诚的。”
如果不是屋里太暗,安拙一定能发现闫圳眼里的哀色,而现在,一切都淹没在了浓黑的夜色中。
安拙住的房间还是以前老师腾出来的,她也不好找福利院的负责人再要间屋。
环视一圈,除了一张床,还有一张滕椅。
闫圳倒是自觉,走到滕椅处,拿脚踢了踢,回头对安拙说:“我就在这就和一宿,天一亮就走,不会给这里给你添麻烦。”
安拙点点头:“这张被单子给你。”
闫圳:“不用,我不冷。”
说着,一向讲究的男人,缩在不大的滕椅上,一截小腿与脚露在了外面,看着都替他难受得慌。
安拙以为有闫圳在这里,她会睡不着,可能是今天爬山累着了,躺下没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而闫圳却是一宿未眠,他得到安拙的方位后,自己开了车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