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例:UC浏览器、QQ浏览器)
精彩阅读小薇中文网
“嘶”
闫圳呼痛,紧接着安拙就看到他眼尾被她划破了,血珠冒了出来。
闫圳拿手一抹,手指头上有血。
他猛地抬头看向她,表情激动,安拙后退了两步,只听闫圳说:“你不晕血了。”
安拙始终警惕地看着他,没接话。
闫圳又说:“我最近忙死了,今天的酒席上有贵客,妥不开,喝得有点多,现在头脑发昏,你就别跟我闹了。
给我煮碗解酒汤吧,好久没喝了,想了。”
发泄也发泄了,跟个酒鬼计较没意思,何况刚才那么一下,差点伤到他的眼睛,安拙也着实吓了一跳,怒气随之泄了。
刚还跟小狮子似的,这会儿听了他两句好话,马上就温顺了,这是闫圳眼中安拙的样子。
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闫圳哄上瘾了:“给我煮一碗吧,就一碗,喝完我就睡。
我什么都不做。”
以前闫圳也不是没醉过,他的醉相从来不是这一款的,今天这是怎么了?像鬼附身似的,怪吓人的。
安拙倒不想给他做什么解酒汤,只是想离奇怪的闫圳远一点。
闫圳也不客气,躺到她的床上,熟悉的气味一下子把他包围了,他觉得好舒服,舒服到开始想,哄人的感觉竟然还不错,看着对方的情绪被自己左右,让一贯喜欢掌握主动权的闫圳从中得到了一丝满足。
哄女人,闫圳并不觉得丢人,他做事的准则是,只要自己乐意,只要是他想做,那就是对的,不需任何人来多嘴。
回想以前,他可能是太硬了,对安拙是习惯性的下命令,少了些温情。
不如,借此机会改变一下,不能一味强硬,当然也不能太过软弱。
闫圳觉得他终于摸索出重新与安拙相处的方法了,恩威兼济软硬兼施。
反正如李律师所说,这场离婚闹剧全部表演完也要不少时间,也许他改变些方式方法,或许等不到开庭,人就被他弄回家了。
安拙端着碗在卧室找到闫圳,心想完了,被醉鬼沾染上酒气,所有床单被罩又要重新洗了。
外面沙发他又睡不下,这种小型公寓,家居都是赠的,为了显房子大,家具尺寸比一般的偏小。
客厅的沙发,她睡都有点费劲,更别提身长腿长的闫圳了。
正在闫圳思考的时候,听得安拙说:“起来喝药了。”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一股谋杀亲夫的调调,闫圳撑起半边身子,眯着眼看她:“就这么恨我?想要药死我。”
安拙真是觉得他醉得不清,她以前也是习惯把解酒汤说成解酒药的,也没见他这么多事。